相并不像外面所说的那样高调跋邑,也不像外界所传的冷漠无情,野心勃勃。他们眼里的主子,和所有少年一样,并无区别。
房间里,赵弑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里衣,赤着脚站在地上,手上正拿着一副刚描好的丹青静静欣赏。
他和漓歌都有赤脚的习惯,无论春夏秋冬。
这个习惯的来源,多半是跟在他们那个脑袋多少有些问题的师傅。。。。。。
画中是一个白衣少女的回眸一笑。少女眉若远山,眸似星辰,五官精致,清丽雅媚。若是没见过少女本人,只见过这副画,多半会以为少女是作画着臆想出来的月上仙子,不识得人间烟火,倾国倾城。
手指婆娑着画中少女的脸颊,触感真实。
画上墨迹未干,指尖上也略沾一点,但他并不在乎。
不知佳人现在何方。
也许在药王谷和从前一样跟着师傅过着快乐的生活。
那便是他最想的事情了。
只要她幸福,她高兴,一切就好。
她的笑能成为他执着的全部,包括生命在内。。。。。。
“丞相。”门外传来叩门的声音,一个低低的男声唤着。
赵弑略微诧异,还是轻轻的说了句“进来吧。”顺手把画放在了桌子上。
进门的是一个一身玄衣的男子,身体壮硕,双眸里是何冬天一样寒冷的气息。男子年纪大约三十来岁,进来就对赵弑一拱手,以表敬意。
“昙霜,有什么事么?”赵弑指了指身旁的椅子,示意男子坐下。
唤作昙霜的男子倒也不客气,坐了下来。
“相爷吩咐的事情我已经查清楚了。”男子理了理身上的衣袍,对赵弑说,“上次杭州画舫上的那个女子,确实是漓歌姑娘,现在好像作了西湖旁一叶姓人家的媳妇儿。可是。。。。。。”
什么?
当了人家的媳妇?
是师傅安排的么?
赵弑压抑住心中的不快,淡淡的说,“可是什么?”
“前段时间被人劫走了。听说是个胡人,他在四处找绮胤先生。”
“什么?”这倒是出乎赵弑的意料。若把漓歌嫁作别人家的媳妇是师傅安排的他到觉得没什么,因为谁想从那老不死的手里抢走他的徒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他自己送出去。可是,为什么又被胡人劫走了。
“有没有打听出那个胡人叫什么?”
“好像姓岑。”玄衣思索着男子答道。
姓岑?
胡人?
他不由得联想到了昨日在金銮殿上司马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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