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吟,仿佛要顺着神经钻入骨髓里,疼得他近乎抽搐。
他想要尖叫,想要发疯,想将这些地鬼们全部一只一只撕碎在手下,但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只来得及偏头呕吐起来,胸腔剧烈起伏着,宛若一个窒息濒死的重症病人。
从上午到傍晚,孟云池在息门旁边站了多久,奉溪也在旁边看了他多久。
直到最后一丝残阳消失在远山之下,巍然耸立的息门终于传来一丝动静,从里面掉出个满身是血的狼藉身影来,咳了几下便不动了,像个死人。
孟云池挑眉,踱步过去绕着琅月慢慢转了一圈,开口道:怎么,找到了么?
琅月不出声。
我猜你是找到了。孟云池脸上露出个诡谲的笑来,叫一旁的奉溪见了都在心底一惊。
孟云池什么时候会变得这般
感觉如何,这种滋味好受么?孟云池在他身旁蹲身下来,失去至亲至爱之人的感受如何,能与我说说吗?
琅月,你想想,你曾经到底作过多大的恶啊孟云池支着下颌笑:火颂这一番可谓是为你抵消了不少呢。
琅月抽搐了一下。
嗯孟云池状似思索,想了想,道:不过其实我在火颂走之前,拿了他的一缕神魂。
琅月的眼珠微微动了一下,缓慢的现出一丝丝希望来。
即使是一缕神魂,即使残破不全无法代全整体,但他可以造下一方秘境,将神魂投进去细细温养,他可以养出一个火颂来只要不离开那方秘境,那便能有一个真实的,完整的火颂。
琅月受到的刺激过大,走投无路开始病急乱投医,他盯着孟云池,不顾脸上混合在一起的血泪,忙道:你将神魂给我,你想要什么,什么我都答应你,只要你把神魂给我
孟云池神情不变,轻声道:那我要你复活闵行远呢。
琅月的神色凝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