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没疯,班长粗喘几声,我当然没疯,你根本不知道我为了今天到底做了多少
初中新生报道,他被老师留下整理资料,抬眼便瞧见校道里那与一老妇撑着伞在斑驳树影下行走的少年。
少年身量不高,瞧着略有几分文弱,正微微偏着头听身旁的老妇循循叮嘱,似有所觉,随意往这边瞥了一眼。
他收回望过去的目光,心跳剧烈。
初时他还不懂这种感觉代表着什么,只觉那少年从容淡漠,身上带着股与生俱来的距离感,却偏偏叫人不自觉的投去视线,掠走了全部心神。
他许久前便已经对他一见钟情。
可他的内里就如他的外表一样,冷淡得像覆了一层厚厚的冰,叫人寻不到一丝得以钻进去的缝隙。
他得想办法打破他的心防,不论以什么样的办法。
随后学校里便流起了关于孟云池的碎言碎语。
足足长达三年,覆盖了他所有的初中时光。
然而这依然没能撬开孟云池的任何一方盔甲,他冷心冷肺,像座会呼吸的雕像,只会不断的拒绝,无视所有漫天飞的流言蜚语,依旧我行我素。
知道么,他们都在讨论你,班长凑近孟云池的耳边,压低声音:他们都在讨论你,在说你的风言风语,可是光八个人的男生寝室里,加上我便有四个人想上你。
班长用手指揉捏他的耳垂,青春期是矛盾与表里不一的综合期,但同时少年人也是最容易冲动不计后果的年岁,你真该庆幸自己初中时是不住宿的。
孟云池皱起眉来:我是男的。
你觉得恶心么,班长笑了笑,当然,我也觉得有些恶心,但如果那个对象是你,就有些不一样了。那揉捏耳垂的手开始转而上脸:你不知道,或许我这么说很奇怪,但你乍一看时像是神坛上遥不可攀的仙人,然而看久了便让人觉得心痒痒,想把你拉下来,他咬着孟云池的耳垂,一字一句:玷污,蹂躏,把你弄脏,变成我的。
班长蓦地一偏头躲过一击拳头,同时也攥住了他的手腕:同一个招式我可不会再中第二遍。他生得高大,酷爱篮球与运动,孟云池在力量上还是与他有些差距的。
放手,孟云池直视他:这里是学校。
没事的,班长咬耳朵:我可以轻一点。
闵行远在一旁眼眶赤红,如困兽般只能用透明的手一次又一次的穿过两人的身体,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嘶哑吼声,几乎想要将那人原地撕碎。
孟云池的嘴不知何时被他用手捂住了,宽大的校服下摆被捋了上去,露出一段白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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