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可能在这样的琴声中做些什么别的,只是静静地听着。原来这首这里最平常的喜相逢》可以被弹奏地这般美妙,让人满心充斥着愉悦和欢喜,如同我在雪山初遇澜的那几日,反衬前几天仓促的音乐课程里我的琴艺是多么的苍白无力。
琴音停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大家都还沉浸其中,直到那少年起身抱拳道:“小侄献丑了。”我的“母亲”大人才最先回神:“萧贤侄小小年纪有此神技,果不愧为‘音圣’之名啊!常听说有人为听贤侄一曲而在相府墙外不分昼夜地守侯多日,如今一闻,果然是值得!”少年谦逊地回了几句后退下了,我木木地嚼了嚼嘴里的美食,泛起一丝淡淡的苦涩,品不出是为了这琴声的终止还是当年的喜相逢终成了永别离。
一曲终,大厅里的人似是都痴了。那少年也终于抬起头来,我朝他一笑,赞赏他的琴艺,可笑容却一瞬间冻结——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啊,如此的苍白虚弱!苍白的我甚至无法看清他的五官长相,只隐约觉得他的眼神还略带着些暖意。我相信我这时的表情一定很糟糕,因为他看了我一眼后就缓缓低下头去。
我尴尬地扯了下嘴角,转回了视线。好在所谓的考察开始,我暂时不用去想他那张可怕的脸。不是说嫌弃他丑或如何,实在是与他的琴音对比太强烈了。
而那天的那些考题,不过是些简单的猜字、作诗内容,对我这个现代人自然不难。唯一庆幸的是场地有限,没有考我的骑射武功,否则自己必定得趴下。多年后还留了点印象的,是这位母亲大人的二公子,那晚出了道鸡兔同笼的题,想是要难为我的,可这样的题,方程式一排,答案也就分明了。
那一晚起,我正式住回了尚书府,而坊间则传言四起,大致内容是兵部尚书王大人家的二小姐乃是个神童,文采乐理样样精通,还是个人间绝色,连宰相大人的儿子,就是那有“音圣”之名的萧大少爷也为其倾心之极,破例为她弹奏了琴曲,还发誓未获王二小姐芳心就再不弹琴……
对于这样的传言,我自然是一笑了之,传言本就是闲人的茶余饭后谈资而已,一向虚多实少,但我清楚知道人是不能太出名的,太出名了必定短寿,尤其对一个小孩子来说。所以,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都谨慎地掩藏着自己,平时没事的时候,只待在书房里浏览着这里的群书,不再轻易显露自己的与众不同。只是对那晚的白衣少年,心中总有一丝歉意,毕竟他帮了我,我却未能向他道谢,还似乎伤到了他。
一个月后,相府里来人给我送了一把古琴,只说是大少爷让送来的就走了。我轻轻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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