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光芒。那么柔和、温暖,丝毫没有女子惯有的高傲、冷漠与不屑。让我只想伸手抱住了你,让你笑、让你开心,让你无忧。”他说得语气自然,神情也沉浸在回忆中般,倒瞧不出是在说谎。我自动选择无视他那些肉麻的话语,考虑着那晚不是我那弟弟的鉴臻宴么?来此处数年,周岁时鉴臻和五岁时归臻的重大区别我还是分辨得清的。那晚我那什么归臻、考试不过是被弟弟姓哪个姓而牵连到弄了出来的。
“可当吸引住了所有人之后,你却突然毫不在意旁人的眼光放肆地在那里一个人大吃大喝。”他发出声浅笑,“那时,我就想,一定要让你成为我的妻子。我一再央求母亲来向你提亲,可是母亲却不愿意我日后远离她留在大宋,始终未答应。”……呃,我终于抗雷不住额角黑烟冒起——这也能成了钟情的缘由?不过听起来,他不是大宋朝的子民,难怪眼睛是琥珀色的。
“后来母亲终于松口,我兴奋难抑,可没想让那萧老太婆占了先,好在又被你母亲推却了。可自此,我母亲就让我绝了这个念头,说除非你先与萧老太婆的大儿子成了婚,否则你母亲都不会公然再削了宰相的面子,而且那时若再向你提亲,便是不将相府放在眼里,她不想因此引起纷争。”我听着他入神地回忆往事,内心希望他能一直就这么说下去、其他什么都别做,说到天亮或有人发现我这里出了状况为止。
可是这时,他却住口不再出声,象是沉浸在当年的回忆中。许久、许久,我终于抵抗不住困意,迷迷糊糊地睡去。
再醒来时,天已亮了。我猛地想起昨晚的事,翻身看向旁边,却无任何人的踪影。我犹疑地伸了下腿,发现血脉畅通,并无长久穴道被封后的麻痹感,身体也无甚异常,难道昨晚经历的是梦境?不禁抬手抚住自己的太阳穴,却发现自己的左腕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用金银双丝编织的软镯——哎?这么说昨晚的确是有人来过了?那一切都是真的了!我又羞又怒,拼命地想把那镯子撸下手腕,可没想却越撸越紧,勒得手腕出了一道血痕!我不敢再用蛮力,仔细观察着这个镯子,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它倒是自动又放松回了原先模样。几次如此后,我终于放弃与它的较劲,泄气地甩甩手。这时,挥弦快步走了进来,我连忙把手腕藏到袖子里。
“小姐,挥弦来迟了。不知为何昨晚睡的沉,今早就起得晚了。”挥弦站在那里不好意思地说着。我气不打一处来,哪是睡得沉了,必定是着了人家的道还自己不知!
“哼,你一睡沉了,没准就被哪个贼子偷偷溜了进来!”我忿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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