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气息,心知是沈言楷不愿意见我为难终是过来帮我;心里感激却又更觉得惭愧;唉;女人善变这句话真是没错,先前还信誓旦旦地拉着他的手安慰他要和他成亲,现在却又追着别的男人跑了。可是既见着了萧临云,我不问清楚那天的情形是绝不会甘心的,而且深知今日若任由他走了,从此这皇宫大内怕是咫尺天涯。
情何以堪
“对不起,言楷……我……只是有一些事还不明白……”我嗫喏地说着。
“……他就是你重伤时问起的同伴?”低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透着丝无奈。
“嗯,那日遇了点事,是他将我救出的,他身受重伤可我又……晕了过去,所以一直不知道他情况如何。”我省略了当时秦无伤和褐衣人的情节,简单地说着。
身后的人并未再说话,只带着我一路向前赶着,直走了一个多时辰都未见到萧临云的踪影,他略一沉吟又反着往来时的方向慢慢寻去,终于在一块大石边找到了晕倒的萧临云。
我忍着泪快步上前扶起他的头,只觉他的身体竟滚烫起来,颤抖地喊着他的名字,他却双目紧闭没有一丝回应。
沈言楷一手搭上他的脉搏,许久却未说话。“他、他怎么了?”我有些慌张。
“你不用担心,他无妨的。想是他重伤刚好便急着来寻你,几天未休息好又连着几天未正常进食……带他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再吃点东西就该没什么事了。”我心中大恸,他这个样子竟然是给饿的、累的么?!我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回到竹屋,族人们已是散去,只留一个中年男人传达了长老的口信让沈言楷隔日定要去族里回话,我心想定是拜堂未成又要难为他了,虽说自己有所谓的家传之秘但恐怕也难敌这几百年来的家族规矩,因为未成婚,我根本就无权干涉他们的家事,若再以宝物来与他们交换没准还适得其反落个藐视他们一族之罪。可如今,我又该怎么办呢?
将萧临云放上竹床,他去后面厨房舀了碗米汤过来,该是刚才族人们为摆酒宴留下的尚还暖着,我用勺子一口口耐心地喂下,看着这昔日俊朗的容颜变得如此憔悴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