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布、就连点着的灯笼也是白纸黑字的“奠”。我一阵头晕,人向后倒去却被一双臂膀扶了住……
之后的两天,我白天晚上地在竹屋里抚琴,琴是隔天我央沈言楷潜回王家替我取来的。
那天他搀我在一边坐下后便上前敲了门,央求小厮递帖子给萧大少爷说是慕名自远方来求教琴艺的,却见那仆从两眼通红说:“先生来晚了,大少爷拜堂那晚被贼人害死,府里正办丧事呢!”我只记得当时眼前一黑,醒来就已回到了竹屋。
秦无伤,这不该是你做的!王于兮都已“死”了,萧临云也将成人夫,你有什么理由不放过他?难道你是为了他最终改嫁了她人?你找这样的理由未免可笑了点……但真会是因为这样的原因么?我有些不确定起来。但若不是他做的,难道是曾经杀我的褐衣人?他们又为什么要杀尊贵的宰相之子呢?为了我?可我应该已经在他们眼前“死”了的……“铮……”琴弦断裂;愣愣地看着被弹伤的指尖上血珠滴落,我咬牙:本无意在这里与人争长论短,但求能安稳地了此一生,可却有人步步相逼,此次的仇我是定要想法子报了的!可惜那晚去都城没来得及留下记号……。
一双手从旁伸了过来,轻柔地握住我受伤的手指抹上清凉的药膏,我心里涌上歉意,这几天实在是冷落了这身边人。自我晕倒回来后他未曾问过我一句有关这件事的话,耐心、仔细地照顾着我,但我知道他内心正隐忍着,这样的隐忍让他的眼睛出现了血丝、他的嘴角抿得更加紧。
我环住他的腰靠了过去,“对不起、言楷,我真不是个合格的妻子,不但要你养着我,还老是让你为我费心。”他默不作声、身体有些僵硬。
“在生我气?”我抬头望向他的眼睛,一时辨不出他是真气还是故意的。
“不敢。”他终于开口。
哎,听语气还真是生气了呢,这倒是让连着两个多月来一直受宠非常的我有点不适应了,可自己现在没有心情再多花心思安慰于他又知他脾气倔强、既生了气便不是三言两语就劝得回的,于是眼珠子一转、探过头去吻住他紧抿着的嘴。
他尝试着要扭过头去避开,我自不能让他如愿、双手使劲地揽住了他,嘴开始不停地“进攻”,一路钩、挑、啄、咬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