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完全松散了。
第三天晚上他带我潜入了进去,才过三十的爹爹头上已冒出了白发而八、九岁的周乘风却是面黄肌瘦、不停地咳嗽,这景象真是让我心酸。若不是这间书号乃是先皇赐给了周家的,此刻怕也早成了别人家的产业。
我和沈言楷戴着面具见了他们,只说是王二小姐的生死朋友,受她之托前来搭救她的爹爹和弟弟,这样做是怕当时一下露了真面目后他们反而沉不住气坏了事。在我摆出了诸多证据甚至连吸血的是母蚊子这样的话都又搬了出来,他们才相信我。当晚,沈言楷在周乘风的身上涂了他配置的药膏,这药膏会让人皮肤上出现类似麻风症状的斑痕,守卫们看了后必定会害怕传染而将他抛到野外。原本是想连爹爹也一起涂了的,但他硬是不肯,说知道他的女儿安好又知道他儿子能脱离困境就已心满意足,这里的产业是祖上留的断不能就如此走了而且他还想在这里等着尚书大人的归来。最后实在扭不过他又怕惊动了外面的人,只能顺了他的意。
隔天的事进行的万分顺利,守卫发现周乘风身上的斑痕后已很是害怕,又听随便从外面街上请来的那郎中证实了此病无法救治还传染性极强,就忙不跌地想逃了开去,最后还硬塞多了一块碎银让这郎中赶紧把这病孩子有多远带多远,他们只当他死了。
于是,周乘风便被沈言楷带着回了山里交给三长老拜了师,这三长老为人和善又医术精湛,小弟跟着他必定会大有长进。就此,我的一件大心事也了了去,还顺手在周宅外画上了印记。
晚上给“爹爹”报了平安又留了几把金豆子后,我便和沈言楷离开了都城,只是并未再回竹屋而是踏上了西行之路。夜半离去的大部分原因是原先清雅的竹屋现在已是热闹非凡,天天会有毅力顽强的族人跑来讨教医学问题,甚至有半夜三更因为某个问题抽住也跑了来敲门拜访的,弄得好脾气的沈同学也恼了起来,但由于这热闹是我自己寻了出来的,他又不能发火赶人,所以就算没有这时我提议的什么赚钱计划他也会拉了我另寻僻静去。
竹屋之所以又热闹了起来是因为我发现沈氏一族竟然是控制着整个大宋甚至边疆几个小国药材生意的大商家之一,便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写了本论血之菁华》递了过去,推说是自家中古书里抄录下来的,于是这些个老学究又开始了艰辛地钻研之路。其实这所谓的“血之菁华”不过是写了些人有不同的血型、相同血型的可以互相输血以救治出血过多病患的粗浅内容,但就这短短不足千字的“精短”文章也让他们族人如获至宝,为了从我这里获得更多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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