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候着吧,殿下要起身更衣。”挥弦抬了手向他们走去,口里边说着,手也已连请带赶地将人弄了出去、顺手关上了门。
“呼……”我长出口气,“好歹是清静了。”
却见挥弦压着笑意凑了过来,“殿下如今是在宫里,不方便同民间那般让公子们在外各置府宅,所以平日是会、热闹些个。尤其您最近受了伤,他们自然都想着法子往这里挤。等以后您大好了,立了规矩,便不会如此了。”
听她说得如此高兴,我顿时更没了好气;眼睛一瞪,“过来扶我起来!”
两人忙围了过来一个扶肩一个抬腿,倒也配合地不错,一转身,我终于双脚着了地。尝试着往地面压了两下,虽然胸口的痛依旧,但腿上似还有点劲,便借着两边的力站了起来。
“殿下,您这一睡二十多天,血脉却一点没问题呢!公子每日四次给您推拿揉捏果真是有效,您今天才醒就能下地了!”挥弦依旧发挥着她叽叽喳喳的特性,我考虑是否也该将她弄到门外去,却又顾及步丫头人小力弱,怕扶不住我。
在床前走了三圈,二十多天躺着不动的身子骨终于被自己全部接收完毕,我已可以不用扶着她们自己慢慢地走,只要小心不牵动胸口的伤便行。只是自己这般要如何才能到水牢去呢?走出去、那么多人都看着,半道就会被人拦,难道靠自己这模样杀过去?
“挥弦,你带我去水牢!”我转脸朝她严肃地看着。
“殿下……”她惊叫了起来,我忙打断了她。
“现在非去不可!再大半个时辰秦无伤就过来了。”我皱眉说着,“你将那外面的两个两个地唤进来,然后……”我手掌虚切,挥弦顿时被我这动作震到无语,“我们换过他们的衣服就走,丫头留在这里看着,别让其他人进来。”
“那去备膳、备汤水的人呢?”步丫头倒不反对我即刻就走,已一起在想细节了。
“你让他们先都在偏殿待着,只说我练行走累了又睡下了,别让他们进来,但要小心那个太医。”我低声关照着,让她一个小丫头看着这么多人实在是有点难为了她,但我不放心让挥弦在这里、怕她走了消息,而我对那个展太医也实在没把握,一旦他回了这里、如今我的体力一定对付不了他,只有趁他不在赶紧走人。
“那、两位公子若来了呢?”
我实在无法给她这问题一个完美的答案,沉吟片刻只能说,“那你就装着一起晕了吧、坚持到我回来……再不行就实话告诉他们我去了哪里。”她耸肩,我却也无他法,只希望他们来前我已顺利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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