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加管教夫郎,只是如今母皇大计初定,沈言楷尚可一用,望……”
“尚可一用!兮儿,如今他连命都不打算要了、就是想与你断了情义,这样的人如何再用?!”
我顿时无语,这位陛下的确不是不想用沈言楷,而是如今已没有控制他的手段了。在她心里之前能得沈言楷的助力,因为一来有我、二来有毒药锁他数年,可现在他却连命都不要了也要与我斩断干系,这样的人她如何能用、我又如何能保证他日后一定能听我号令?!她的心结便在于此。
“母皇!儿臣知错了,儿臣定能让他回心转意!”再低头,却是无奈。
“兮儿,母亲早就说过,争夺不会只发生在战场上,‘情’字上的争夺远比真正的刀来剑往要血腥,也更会牵扯到家族、全局。你的这三个夫郎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你不能爱的就宠着、不喜欢的就避着,更不能让他们骑到你头上去了!你可明白!”
呵,我怎忘记了这个王家是要把爱情拿来当利器的呢,“是,母皇!儿臣日后定铭记于心、再不敢忘!”
“啪”地一声,一个银瓶坠在我面前,“撒到水里沐浴,他便能清醒。你将他自水牢救出,他虽不能动弹言语,却也并非毫无神识,希望他能从此往后牢记今日你对他的这份情义、不再起异心。否则,定杀不饶!”
又是药!又用药控制他让他既有神识又安安静静地待在水里是吧!若我醒了您就等我去救他、好让他再念我恩情,我若不醒,您就能万分容易地将他咔嚓了!
眼前那片明黄渐渐走远、忽又停下:“三日后,你上殿议事……另,无伤在此已久、不能再留,你与他不能仅有夫妻名份。”
这也要管?!这您打算怎么管法?!难不成找人将我绑了、下好迷药、看着我们完事不成!明黄散尽,“噗!”地一口血又自嘴里喷出,我翻倒在地。
“殿下!”步丫头自侧殿冲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之前那几个男女。想是皇帝一走,看着她们的护卫也一同走了,我安心不少,“你去外面让他们把言郎抬到侧殿。”她立刻应了,眼里闪着兴奋,扶我坐下后便跑去了。
萧临云和秦无伤亦很快到了身边,我忙抬手阻了他们开口。“我先洗澡要紧,可不想这样对着人说话。你们在这边候着就是。”我又指指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