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无奈地叮嘱,也不知道这位陛下是否听进去了。
历来陛下迎娶有品位的夫郎,都会用鞭子抽打驮来新人的马,算是下马威还是其他什么吉利彩头,倒也说不太清了,但这规矩由来已久,也没说起过要废。
礼官们看着越走越远的女帝,心情紧张。
女帝历来简朴,行事也低调,这个宫里难得三年才有了一件大事可以循祖制大肆操办的,所以今次整个礼部全都卯足了劲。
可万一女帝……她们回家事小,被天下群臣百姓耻笑可就难堪之极了。
只是现在,天哪!
女帝陛下的喜鞭抽是抽了,可她却是人先越上白马马背,然后同萧王一起驰回来的!
礼官们的汗自额角滴下,历朝历代可从来没有这样的情况发生过,她们该怎么圆这一段呢?
“不好!护驾!”
还没等礼官们想确切了,一声厉喝骤然响起,先前温驯的白马已如风一般自她们身侧疾驰而过,扫过的冲力将她们全都带倒在地。
地上的红绢翻飞,缠住了她们的头脸身躯。
宫里顿时乱了起来。
值守的护卫追的追赶的赶,却始终堵不住白马,而弓箭手则远远对着发疯的奔马迟迟下不了手。
“紫侯大人,这匹马是西域贡马,本来脚程和耐力就天下无双,现在又发了疯癫,宫里人和马根本追赶不上!若用箭射杀,又恐误伤陛下!”
“先关宫门!准备索套!若失败,由我来射!”
“……是!”
于兮觉得自己已将缰绳拉到极致,甚至能感觉到马口流下的血,可□的马却依旧疯狂地向前冲着,从一门二门,一直过了三门。
“兮儿!你跳下马去!”
萧临云连截了数次马的脉络没见丝毫效果,便心知不对,以于兮的功力加上他在马上尽力控制方向,她现在跳下去会受伤,但绝对不会严重。
若一直陪着他这样跑下去,很难说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他焦急地用手拉过缰绳,催促着于兮。
“不行!你下马!我控制它!”
于兮的话同样坚决;话音一落,她的手便抵到了萧临云的腰间。
“准备……走!”她大喝,左手狠拉马头,右手发力将人甩了出去。
余光看到萧临云借力飞向右侧半空,顺利避开狂马后腿可能踢踩到的范围,她的心松了下来。
正想吐出掌心内力击毙□的奔马,却忽然记起,这匹婚仪用的马似乎必须好生对待、颐养天年的,因为它有象征皇夫婚后生活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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