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一个人过来看你,受了寒也不觉着。她的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乐辉盈愣怔半晌:“如果没有我娘的身子也不会这么坏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娘不欢喜我的也是该当的,爹。”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 不想让人嫌弃,爹。”
“傻孩子。”乐文翰叹了口气,小女儿从小就比人懂事。读书习字甚至是比她的两个同母哥哥还要好。外加上乖巧懂事极识大体,就算是女儿 不曾看上过那个人也是正位中宫的不二人选。论人品家世容貌才学,无人出其右的。
****子:“爹,你说要是女儿死了是不是母亲就不用如此了。如果是这样子的话,女儿宁愿将这条性命还给爹娘也免去母亲多少不快。”
“不许胡说。”乐文翰厉声打算女儿的话,“你要是再胡说,爹就要发火了。你母亲为你付出的近乎是他自己的性命,要是你有这样子的念头 真是辜负了她的心。”
“只是这样子的疼爱女儿,女儿真的不要了。”乐辉盈泪水就是顺流而下:“女儿没做错,为何要这样的对待女儿?”
乐文翰无声地给女儿拭去泪水:“姗儿,你别胡思乱想的。有事爹去和你娘说,总是不许再委屈你就是了。这么大孩子了,还是这样子。说不 过是一定要哭的,哪里还有个样子的?”
乐辉盈伏在父亲怀里抽噎起来:“爹,我娘不喜欢我。”
乐文翰轻轻抚摸女儿的秀背,似乎很多拭去都应该要和女儿说清楚。只是每次话到嘴边总是硬生生咽了回去。女儿或许就是自己注定要关心的 更多的。妻子那边已经是欠的说不清楚了,谁叫自己不能许她太多的事情。这才弄成她事事执拗不堪,也就在很多时候自然而然的忽略掉女儿 这个小丫头的心思,才会让女儿受到这么大的委屈。姬妾们也生了好几个儿女,却没有哪一个能够及得上这嫡出的两儿一女,只是怎样才能让 妻子放下心头的大石好好跟女儿说出这些隐情才是最重要的,她的时候不多了,凌恪每次给她诊过脉以后都是眉头紧皱。可是没有哪一次像这 次一样,几乎都看不出他的表情。似乎已经到了最为危机的时候,可是真的要自己跟女儿说出来又是何等残酷?少年夫妻老来伴,数十年相依 相伴一旦中途失伴难道不是人间最大不幸之一?
“姗儿睡下了?”会到郑源的正寝,妻子正歪坐在榻上,青白的脸色看得人心疼,母女两个不止是生的相似就是性情也是这样相似。只是怎样 才能化开这内中的坚冰似乎比朝中大事更为棘手为难。
“我看她几乎没吃什么,有些不放心,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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