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说北疆寒冷,担心王爷起居不惯。便让小人们拿来这些东西。”为首那人早间看见跟在乐辉慡身后,估计是他身边管事的:“包裹里装的是两件狐腋裘,将军说是今年的新皮桶子。王爷能够放心,还有一壶陈年老酒。北疆这儿,只有酒才是最能御寒的。”
“有劳乐将军费心。”龙瑄蕤皱眉,自己在宫里只是喝过为数不多的蜜酒。要是被皇兄知道自己嗜酒或是随意喝酒,只怕自己最后又会被狠狠训斥一顿。毕竟龙瑄炙是个很不能喝酒的皇帝,逢酒必醉是不二法则。挥手让这些人推了下去,有了火盆的屋子果然是和先前雪洞一般的冷窖不可同日而语了。
随手打开送来的包裹,里面一黑一白两件出锋的狐腋裘一看就是温暖异常。还有一个玉壶春瓶装的酒。“什么叫做陈年老酒?”龙瑄蕤满是好奇,在宫里据说最好的酒是莲花白。只是皇帝不好酒加之不许自己喝酒,都只是只闻其名不见真物。莫非这壶里装的东西会比莲花白还好?
龙瑄蕤带着一丝好奇,拧开上面的筛子。一股沁人心脾的酒香扑鼻而来,琥珀色的质地让人一见倾心,这哪里是什么酒。喝了一口也不刺喉,还带着回味无穷的甘香。接着,龙瑄蕤便一口接一口将一玉壶春瓶的佳酿喝了个点滴不存。
“王爷呢?”日上三竿,本来预定要带着龙瑄蕤去看看北疆的边防。这是早就说好的事情,只是过了许久都不见人来。
难道真是一路颠簸所以睡了个人事不省,初来咋到都不会睡不着。这皇室贵胄也不过如此,想当初自己初来的时候可是连着一个月没敢安枕的。
“王爷未起。”长史官也是好奇,王爷虽然像个姑娘家一样腼腆。可是也从未见过王爷有过赖床之事,再说王爷素有择席的弊病。一路上都没见过王爷好好歇过一觉,睡得最好的居然是在鞍车上困顿而眠。
乐辉慡心下存疑,径自来到龙瑄蕤的寝宫。一股甜腻的酒香从门缝间传出来,乐辉慡愣了愣:不会是把那一壶酒都喝了吧?这可是十年佳酿,任是谁喝了大醉三天都是有的。这个看上娇弱不堪的王爷不会有这么好的酒量吧?一下推开门,龙瑄蕤醉倒在书案旁的暖榻上。火盆里的红萝炭很是经火,燃烧了整整一夜还是红火火的。幸而是红罗炭,要是别的只怕龙瑄蕤的小命就没了。
这样子可真是叫人不放心。
拿起倒在一边的玉壶春瓶仔细看看,果然是滴酒不存。这小子很能喝?“安王素日可会喝酒?”龙瑄炙自己不能喝酒,难道他弟弟就这么能喝酒。
“王爷平日滴酒不沾。”长史官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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