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要想在北疆找到一个可心可意的女人实在是一件很为难的事情,谁能保证这个女人不是鞑靼的眼线。虽说两国交战多年,自然是互相仇视,只是这只不过是国家之间的战事。小民之间还是互通有无的,这可是谁也阻挡的事情。如果自己敢找个鞑靼女子回家只怕父亲会把自己毫不犹豫的赶出家门。自己若是长子,父亲还会顾忌身后有无子嗣的事情。若是幼子也会担心宠溺与否,偏偏是个次子算得上不多不少了。即便母亲有意维护,只是这娶妻之事也是大事,断乎不能有丝毫捷径可走。
想了很久,身边的龙瑄蕤还是没有醒转的意思。难道真是睡死过去?乐辉慡跟太医院的何蔺私交甚好,故而最为简单的歧黄之术还是管窥一二。伸手抓住他的手,试着摸摸脉门。还好,脉息甚是稳妥。
这个人睡着的样子很是安稳看来心里没有什么放不下的事情。至少在自己这里他倒是不担心自己会把他的一举一动告诉给皇帝,可是他忽略掉了一件事情。就是他同样也是肩负着要把自己一举一动奏知他的皇兄的,如果忘了龙瑄炙会不会饶过他?皇家,不缺少藩王。哪怕异姓封王,只要是皇帝愿意都是可以的。
“嗯?”终于,龙瑄蕤发出了第一个音节。是不是快醒了,乐辉慡看着他的脸很想像往常一样去弄醒一早不愿起身的士兵,用大巴掌狠狠扇一耳光保准就能醒转了。
想了想还是不忍心,要是这么光洁的脸上烙上自己的五指山好像真的很煞风景。不过要是让自己学着跟那些男人哄骗自己相好的女人一样,温温柔柔的叫醒也是很让人觉得无法接受的。
“安王?”乐辉慡低低叫了一声,这人还是没什么动静。伸出手轻轻拍拍龙瑄蕤的脸颊:“醒了没有?”
“酒很好。”龙瑄蕤嘴里蹦出一句叫人无法相信的话:“很受用。”
乐辉慡黑线,喝得这样居然敢说很好很受用。你以为自己真的是酒仙或是酒神,能够千杯不醉,还说出这样的酒话。龙瑄蕤忽然间很莫名的深处胳膊环住乐辉慡的脖子,乐辉慡目瞪口呆:“安王,你撒手!”
龙瑄蕤迷迷瞪瞪地看着乐辉慡好一会儿,然后毫无预警地在乐辉慡脸上重重亲了一口。酒气弥漫在乐辉慡鼻翼间,乐辉慡愣怔住一下推开他:“你做什么?”
龙瑄蕤重重跌倒在枕上继续沉沉睡去,脸上满是沉溺的迷醉。乐辉慡惊呆了,这个人是不是自己有龙阳之好。但凡是看到男人就会献媚,皇家怎么会有这样伤风败俗的子弟?龙瑄炙不觉得丢人,才会把这种兄弟派遣到北疆来。还是觉得熟不拘礼,两家人都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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