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发生何事,我必定护你到底。」
杜千幸欣慰一笑,道:「我也是,必定护你和泉皇子一生。」
杜千云忧虑笑了笑,道:「千幸哥哥,我只希望你平安,不需要你替我做任何事;泉皇子与我的想法一样。」
杜千幸默默垂下眸,抬起右手盯瞧着,哀道:「别让我真的成为无用之人。」
杜千云霎时疼了心。
杜千幸笑叹一声,放下手,换了个心情,笑得灿烂,提醒道:「泉皇子走了很久。」
杜千云惊道:「惨了,我不能离开他太久。」上次才离开一下下,便被泉皇子狂整一个月;杜千云想起来全身发毛,急忙道:「我先走了。」
「嗯。」
杜千云踏出门时,仍不放心回首,叮嚀道:「离祭司大人远点。」
杜千幸沉默不作声。
杜千云想再多劝劝杜千幸,可又无法再留下;埋怨着,那个笨蛋皇子只会乱发脾气先跑掉,害他想多花些时间与杜千幸谈谈都没机会。
杜千云再道:「他很危险。」
「我知道。」
「知道就别再靠近他。」
杜千幸仍不再接话。
杜千云一声催道:「听见我说的吗?」
「听见了。」
只是听见不代表答应杜千云的要求。
杜千云瞥了瞥远方,早不见泉皇子身影;他又不安看了看杜千幸,无奈地敛起目光,抬起脚步,追着泉皇子去。
被留下来的人黯然望着外头。
人一个个离去。
落大厅内又只剩他一人。
外头白梅仍如雪般生长着,纯洁地令人生羡、生忌;想呵护着、也想摧毁着。
想??永远喜爱着。
隔日。
议和殿上气氛显得有些诡异。
早朝时间都过半,圣皇才姍姍来到。
这不像平常圣皇作事风格。
以往就算有其他事情耽搁了,圣皇亦会派人通知眾臣,可今日却无消无息让眾臣们乾等。
不过,眾臣们虽心有疑虑也没人敢提问。
站在户部大人身后的杜千幸,先是瞧了瞧佇立在最前方的泉皇子和杜千云,再瞥了瞥信皇子与杜子修,才将目光放于坐在高位的圣皇。
「眾臣有何事上奏?」圣皇先开了口问。
任谁都听得出,今日圣皇心情极为不佳。
眾臣们低着头,眼角馀光瞄了瞄身旁的人,看看谁敢先出声。
泉皇子毫不畏惧,出声道:「啟奏父皇,昨日在大街上,发生结界破裂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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