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看你们跟这儿下棋。”其实我更喜欢逗鱼。
“听二少夫人口音,是北方人吧?”沈让左手摇扇,右手执子,“我是说中原的北方。” 此著落下,黑子便成了一盘死棋。
当桂花糕噎在我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的时候,他微微拱手:“赵姑娘,承让了!”
赵宁宁一声轻呼,藏在袖子里的指头不经意的覆上樱唇,嗫嚅道:“沈公子早已让了四子,如何又是宁宁输?”
“在下只险胜姑娘半子。”沈让轻笑着收了扇子,“况且依在下看来,姑娘只是走错了一步。”他用扇柄指了指棋盘右上角一块地方,“姑娘当初若行此步,定能反败为胜!”
“啊!果然妙棋!”赵宁宁双眼一亮,眼神也由欣赏转为崇拜,“沈公子棋艺非凡!今日小女有幸与公子对栾,果真受益匪浅!”
于是赵宁宁起身一福,沈让也忙着站起来回礼,我则背冲着他们,将嘴边桂花糕的渣子抖到河里喂鱼。
不知不觉已到申时,赵宁宁和沈让的轻声细语仿佛成了我的催眠曲。才刚见到周公的影儿,就被一个尖细的嗓子拉了回来。
“小姐!老爷叫你去一趟!”一个小丫鬟,眉毛眼睛都同她的声音一样吊吊着,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那沈公子,宁宁去去就回!”赵宁宁虽这么说,屁股却没离开椅子,她扭头看了我一眼,“二嫂,麻烦你招待公子吧!”语毕不情愿的随那丫鬟走出了亭子。
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园子尽头,沈让才又展开他的扇子:“我们继续刚才的话题吧!”
“嗯?什么?”我收回泡在水里的手,抹了抹嘴上的渣子。
他也不急,慢慢地收着棋子,似是不经意地问道:“二少夫人是否来自……中原北方?”
中原北方?是啊!我从现代北京穿过来的啊!刚想开口,惊厥话茬不对——现在的中原北方,不正是辽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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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慌忙摇头:“是北方,不过没有那~么北!”这个沈让不会怀疑我是辽国间谍吧?
心理忐忑,我便偷偷观察他的反应。此人虽一身书卷气,却没有赵怀仁表面那样守礼,嘴角挂笑似是天成,却也不掩饰自己风流的性子。不期然与他四目相对,我心虚的垂下了眼眸,嘴里嘟囔:“又是这双讨厌的凤眼儿!”
沈让眼中闪过一抹狡黠,伸出小指掏了掏耳朵:“如果沈某方才没听错,二少夫人说了‘讨厌的凤眼’?”他将手搭在白布袍下的长腿上,摩挲着衣料,“不知在下的凤眼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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