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远的廊柱站定,边安抚胸中一股上窜下跳的恶心,边使自己的肺里充满空气。
“多谢沈公子!不过……”赵怀仁一拱手,昵了眼身旁的赵琢,“公子就算不出手,琢儿也会处理得很好!”
突然,那个定在院子中间的刺客眼球充血,口唇发紫,一口黑血喷了出来。若不是沈让反应快,及时甩开扇子遮挡,那血定会溅得他满头满脸。
收起扇子,沈让好像有些愠怒,回头打量着那个刺客——此人依旧手握大刀笔直站立,可面相发黑,七窍出血,死了!?
“想不到二少爷武功了得竟也需要在剑上喂毒!?”沈让冷哼一声,可惜的看着自己一袭白衣变成“傲雪腊梅”。
“公子此言差矣!琢儿向来不打没把握的仗。”赵怀仁理了理微乱的衣襟,“回头赵某差下人为公子准备一套新衣。”
“免了!沈让心领!”他顿了顿,眼角一挑,“倒是在下很好奇。既然是刺客,如何不留下活口?”
赵琢微蹙眉,厌烦的扫过沈让,最后目光停留在他大哥身上,安静的听赵怀仁操着不温不火的嗓音回答道:“在下早已悉知这个幕后主使,至于是谁……”他轻咳一声:“就不劳公子费心了!”随后他和赵琢双双告辞,差下人来打扫“战场”。我和沈让相视无语,也径自回了房。
房间里,昏黄的烛火一跳一跳的,仿佛随时都会熄灭。夜,静得可怕,除了偶尔从窗外挤进来的风声……赵琢侧身躺在床上,面朝里,使我可以肆无忌惮的欣赏他宽厚的脊背和腰间优美的线条。纵有千万个为什么,此时的我也无法开口。
紧张过后的放松令我格外疲累。在将窗关严之前,我还流连于外面的清风浩月。说不清现在的心情是悲伤还是无奈,大脑是空白的,心也是空白的。忽然发觉越来越不了解自己——我究竟想要什么呢?
蜷缩在太师椅里,我扯了床毛毯盖在身上,想起当初因为谁睡床的问题跟赵琢争论不休,不自觉嗤笑出声。他不会睡地上,所以让我也睡床上,那怎么可能!?我有时甚至怀疑自己有“恐琢症”,或许该庆幸那晚赵琢是在我睡梦中进行的……
出乎意料的,这次我一夜好眠,无梦——虽然醒来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睡到了床上,颈上的伤口也经过细心处理——我也并没有想象般讶异。
就这样相安无事过了几天,直到我认为安全了,才终于敢在那天傍晚,上院子里溜溜……
风微凉,可是空气很清爽。我呆呆的坐在池塘边,望着升腾起的水雾和倒映在池里不太圆的月亮。
知道身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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