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那个“武器”——一只粉红色缎子面的装饰着大牡丹的绣花鞋。
除了两只鞋,我身上就剩下沈让施舍的袍子,到哪儿去找什么绝世武器啊?
但是兵不厌诈,杨厦还是受我影响露出破绽,让赵琢有机会飞起一脚,将那只鞋踢了过去,不偏不倚,命中正脸。杨厦恼羞成怒,抓起鞋来扯个稀烂,脑门上还有一块大大的鞋印。
“赵公子真是不长记性!”他用手背擦掉额头的污迹,狞笑着道:“当年生你的就是个贱货,如今你娶的还是个贱货。知道吗,贱货都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说完竟劈剑向我砍来。
只听得“当”一声,金属撞击的火花在我眼前爆开,同时将杨厦逼退了好几步。
沈让挡在我和杨厦之间,身形倜傥,衣袂飞扬,只是前襟还挂着点点猩红,想必也是自己冲破的穴道。他甩开扇子偏头对我莞尔一笑:“二少夫人方才为何不躲呀?”
“沈让你什么意思?”杨厦怒道。
“沈某一直以为,女人是娇贵的,是要被呵护的。而大人竟狠下杀手,啧啧~这实在是有违沈某原则,所以思来量去,为了避免更多的女人惨遭不幸……只好委屈大人了!”沈让突然脚底发力弹地而起,和赵琢一同攻向杨厦。他动作敏捷,短时间便抢占上风,再加上以二敌一,招式变幻莫测令对手应接不暇。
忽地,赵琢鱼跃翻腾甩出一捧鲜血,正中杨厦双眼,沈让也抓准时机,冲出二指。
点他!点他!点他——!沈让立功了,沈让立功了!与赵琢合作亲密无间,不给杨厦任何的机会!伟大的古代的妇女之友!他继承了维护妇女的权益的光荣传统。这一刻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不是一个人!
“你,你居然敢背叛我!?你是什么人?难道樊楼那次是假的?”杨厦被定在原地,边说话分散我们注意力,边颤动着手指试图冲破穴道。
“非也非也,沈某每次都尽心尽力替大人办事,只是当时出了点小小的意外。”封住杨厦几个大穴使他无法运功,沈让看了我一眼,接着说:“太师确实一度成为被怀疑的对象,可偏偏我大宋皇帝更爱诗词书画……大人有所不知,那副‘蜀葵图’还是沈某献给太师的礼物呢!”
原来那幅字画早就给了太师!?
太师不用预先准备好的“蜀葵图”,而是坚持把女儿嫁给高一,无非是想亲自送那幅画去巴结皇帝。难道在他眼里,家人竟没有一幅字画来得重要?亲情于他眼中又算什么?我突然觉得赵怀仁当初骂得很对,越接近权势顶峰的人就越是冷酷无情!冷酷到除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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