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三婶娘替我操心,我自个儿的未来夫婿是什么品性、我自个儿心里清楚得很!我相信他从没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所以哪怕是和你们对簿公堂、最终的结果也只会是我们笑着离开!”
张巧儿说着慢慢的走到陈氏母女面前,盯着她们的脸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未来的夫婿谁都别想抢,就连信口雌黄的污蔑我都不会坐视不管!这件事就算你们都不追究了,我也会追究到底!三婶娘、大堂姐,别以为平日里我们家的人大多与人为善,就以为我们好欺负、好拿捏了?我们———走、着、瞧!”
张巧儿说完这番话就撇下陈氏母女、带头往门外走去,还不忘大声的说道:“走,我们现在就进城到衙门外击鼓鸣冤,谁不敢去就表示谁心里有鬼!”
陈氏母女一见张巧儿抢先了一步,马上不甘示弱的赶了上去,两方人很快就浩浩荡荡的赶到了城里的县衙,击了鼓后终于对簿公堂。
张巧儿虽然从没刻意打探过,但却知道管着他们的父母官姓李,是位远近闻名的铁面青天。
据说李县令为官多年一直是两袖清风、过着清苦的日子,且他断案时从不受贿、也没丝毫私心,无论是皇亲国戚、还是平头百姓他都一视同仁,是位刚正不阿、倍受百姓赞赏的好官。
李县令是位刚直不阿的好官,对张巧儿等人来说自然也就有了优势———至少陈家不敢拿银子贿赂李县令、让李县令判陈家胜诉,也不会不分是非黑白的乱判,至少会按照章程公平、公正的判案。
两边的人赶到了衙门外后,张巧儿等人只能在外围观,只有齐大郎、陈氏和金姐儿进了大堂。
升了堂后,陈氏和金姐儿先前就是再嚣张跋扈,也只能“扑通”一声乖乖的跪下,反倒是齐大郎依旧身形如松、傲然的站立在众人面前———齐大郎考过省试便有功名在身、是应举的秀才,这让他有了上公堂不必下跪的特权。
李县令很快就开堂问审,齐大郎和金姐儿依旧是各执一词,一个说齐大郎玷污了她的清白,一个说陈氏母女设计诬陷了他,互不相容、互相状告指责对方……
李县令听了双方的说辞后,一脸严肃的指着齐大郎问道:“齐衡,你说陈氏母女合伙诬陷栽赃你,可有人证、物证?”
当时那条小道上只有齐大郎、陈氏和金姐儿三人,齐大郎自是找不到人证了,至于物证就更不好找了———但凡是个女的拉开衣裳就说被调戏轻薄了,让男方怎么找证物证明清白?
哪怕是在现代,女人拉了衣服叫非礼,男人不也只有被冤枉的份儿?
于是齐大郎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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