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剜了他一眼,说道:“那还用说,定是把他母亲的情况说得一团糟,以乱他的阵脚,让段功把他赶出云南去!”
“哦?”杨渊海用笔舔着墨,问道:“为什么不是杀了他,而是赶出去呢?”
我想起自己过去的老爸和阿盖的父王长相一样的巧合,不禁轻轻叹了口气:“他还有老母亲要侍奉,赶出去就可以了。”
杨渊海点点头,不再说话,细细思索一番,提笔写道:“自你走后,老母不安,臣下乱法,人马入界,不止一处,你须急回,迟则难保。”
那笔迹模仿得极像,连语气用词都与原信如出一辙,真是超高水平的伪造啊!我读完不禁拍手叫好,对足智多谋的杨先生竖起大拇指,这才发现不识字的张希矫还在懵懂中,便笑着向他解释道:“先生从第七个字开始,把老母之安改成不安,正让明玉珍赶快回家照顾老人哩!”
张希矫眼睛闪亮:“实在是妙!那让我去送信吧,真想看看那厮看信看得脸都绿了的样子。”
“你拿下,让陈惠去,”杨渊海把写好的信换进原来的信封,弄上新的封泥:“明二的手下是见过你的。”
张希矫接过信,得令退下。我心里一安,这才找个地方坐下。看着军帐内的简易床上,还放着段功前日穿过的袍子,袖口繁复的花纹已被磨得模糊,不禁用手轻轻摩挲。杨渊海忽然笑了起来:“有件事得向你考证。”
我连忙把手缩回:“先生请说。”
他的狐狸眼笑得更得意,缓缓才道:“昨日我和主公说起你闯入军帐后那句话,后半句话是‘用火,功’,还是‘用火攻’?”
我没听出异常,于是纳闷道:“我还以为是什么重要事情……嘁,两句话不是一样么?”
“非也,”他将毛笔挂好:“一句是你在紧急时刻用了爱称,一句嘛,是女子的智慧吧。”
我半点好意也无:“你当我是后者的机智巾帼好了!”说完又反将一军,看着他笑道:“没什么爱称不爱称的,改天让夜叫你‘海哥哥’,呵呵,不对,渊海只是你的字嘛,应该叫你‘智哥哥’,哈哈哈……”
“胡闹。”杨渊海脸都被我戏弄白了,这才低声道:“本来有两件事想与你说的,现在不想说了。”
我不为此受威胁,心里却还有些忐忑,便直接问道:“好事还是坏事?”
“都是好事,不过……”臭狐狸居然说话也开始不洒脱了,话到一半却停下仔细观察我的表情,自己变得有些惭愧:“不过有一件是我答应过你,却又……”
我早想到云南发生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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