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拐弯抹角了,一次问得落井下石:“阿盖以为……欺君乃是死罪,父王以后会不会背着阿盖又处罚他们…
…”
“傻丫头,”梁王就是怕见到我这副怯生生的小样子,由晴转阴,伸手刮了刮我的鼻子:“你能回到父王身边,父王已经无所求
了,过去的一切,当是既往不咎。”
“包括,夜?”我的语气还是那么轻微,猜得到这件事是他们的心病,毕竟,曾经有恩,又彼此那么信任过。
梁王深吸一口气,慢慢把头转过窗外:“包括,夜。”
说完他便笑了,“哈哈哈”的,声音洒脱又混沌。梁王重新回头转向我笑着,失落的眸光却依然若隐若现。一时间,我非常为刚
才转换的话题而后悔,只得也跟着假笑,顺带无话找话:“打猎好是好,女儿家老在山野里混总是不安全,不如……”
“有丞相相随,父王才会放心嘛。”
我想哭的心都有,父女的默契上哪儿去了,:“人家觉得段功的武艺似乎更好些吧……”
“哈哈哈哈……”梁王仰面而笑,扬长而去:“明日就请段平章随我的阿盖一同去!”
我咬着嘴唇,笑得很甜。
在西苑的阿奴,我觉得很幸福,那么,你呢?
和段功在中庆府的这几天,就像回到了学生时代的青涩,那种背着家长开展的地下恋情尤为刺激。他毕竟是客人的身份,万事多
有顾及,不像我,恃宠而骄,就像是积蓄了太多感情,一下子要拼命涌泻。被我强迫送信的施宗、施秀两兄弟,肯定没见过如我这般倒追男子的公主。我们邀约在府院的某地“偶遇”,如所有的古代爱情故事那样,在我的安排下多了拾手绢、私定终身的桥段。段阿奴对我的任性而为从不拒绝,每次的微笑都那么温暖,一句“依你”清冽,比任何情话都甜。
恋爱中的女子,都是那么容易不知不觉地笑吧?我从床榻上跳下,连忙提起毛笔又给他写了一封情书——
“就请记得我每一个低头或垂目的瞬间,
那是我藏起来的,极易泄露又羞于启齿的秘密。
就请记得有一个影子陪你走过一段不长的路,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那些历尽生死的感情,段功,只有你会懂。
就这么又晃悠了一天,因为睡得早,第二天很早就醒了,起床完毕刚准备坐下,就听见门外有了熟悉的响鼻声。我心里大喜,连忙推开门,萨仁在小院里颇不耐烦甩头,地扯着施秀手里的缰绳。施宗站在较远的地方,洁白的裤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6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