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即使早
慧的他们一开始对我还有些敌意。我却不以为然,每一把钥匙都能打开一个天堂,但不同的钥匙,开启的则是不同的幸福。我始终坚信他们不会讨厌我到底,毕竟我是真心希望他的孩子能够快乐和幸福。
小孩子就像一张白纸,更容易接受新鲜事物。这是个好现象,我将计就计,对于羌奴,从阿拉伯数字教起,毕竟古代计数和算术的方法实在太麻烦,而数学这门学科,对于家境还算宽裕的家庭是很有用的。对于段宝,基于他还年幼(两岁只能进托儿所),我便强力用童话故事进行智力启迪。他们并不像现在幼儿园里那些孩子一般淘气不懂事,即使是不到三岁的小段宝,也有同姐姐一样的学习觉悟,我说的时候听得老认真,故事被我讲上两遍,他已经能奶声奶气地复述了。这表明以后我再不能说重复的故事,可把我雷得一头冷汗。小羌奴更是聪明,我连除法还没讲完,她就能拿起我用棉线给他们装订的小本子,红着小脸来问我类似混和运算的问题……同样的事物,用不同的价值观去评判它,往往会得出纷彩各异的结论。就像我夸段功“虎父无犬子”,他赞我“名师出高徒”是一个道理。
不知道张希矫把我的身份定义成后妈还是老师,男孩子长大了话总是比以前少得多,也不会没头没脑地在我身边展示武艺。看着一个男孩成熟成男人,多少还是让我有一些成就感。和孩子待的时间久了,让我常常怀念起蓝眼睛、头发自然卷的小荣,不知道这个小正太是否可爱依旧,过得好不好。他那封没有标点甚为简洁的信,还一直被我珍藏在檀木盒子里,我也趁杨渊海为我号脉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提起昔日和他相处融洽的小正太,可不知怎的,他老是一副不知所问的怪样子。几次无果下来,在我有了向段功申请想到四川的念头时,他突然放下纯白的衣袖,如看透我心里所想般,无头无尾地告诉我:“以吾所见,先找到夜比较好。”
我已习惯这位狐狸先生的料事如神,老老实实答:“自从在昆明时吃到塔娜女儿的红鸡蛋后,就和他们失去了联系。”
杨渊海轻轻摇头,还弯起了狐狸眼:“夜早已回到了西山。”
“啊……”我激动地叫起来:“杨先生怎么不早说!我居然浑浑噩噩地和她在一个城市这么长时间联系不到!”
杨渊海沉思片刻:“不如,我将她接过来。”
“大善大善!”我拍手叫好,竟然没有继续留意他眼里的莫名神色。
这个冷艳的女子,曾和我几千里相伴,出生入死过,如果能继续和夜在一起生活,无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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