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的幸福只是泡沫,轻轻一点,便支离破碎。半年后,他来到西山接我到大理去,我满心欢喜向师傅请辞,他却说:“夜徒弟在为师这儿很久了,也该随哥哥回家了。”
他端坐一旁,眼里无喜无怒:“夜,原姓杨,祖籍大理海舌镇……”
我听见自己的心崩裂的声音,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是他失散多年的妹妹?!而他,根本不曾爱过我!
你是我猜不到的不知所措,我是你想不到的无关痛痒。一个人的存在往往在消失很久以后才体现得出来,最后,我找到同样被幸福击伤的她。我想哭,可是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流泪了。我把时间定在他的生日,死亡,用微笑让结局变得更加忧伤。
“陪我到十一月七日,好不好?”我问。
她没见过我如此落寞的样子,点头:“好。”
我们来到海舌祖宅,这里早已落魄一片。然而身边有一个多年来一直牵挂和贴心的人儿,日子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煎熬。我听了她的故事,除了震撼,却是遗憾,生死都不离的爱情,该值得珍惜。可是,爱情,有时候,是一件令人沉沦的事,所谓理智和决心,不过是可笑的自我安慰的话。女人恒久地记住一个男人,也许是因为一首歌,一支舞,一个承诺。男人恒久地记住一个女人,不会是因为一首歌,一支舞,更不会是一个承诺。我想,那么,一条命呢?
有个声音自从我离开西山就一直在脑边围绕:“夜,离开这个世界。”第一次,是因为我听见阿盖公主下落不明的消息……十一月七日,我第二次割开手腕上密集的血脉,我的忌日和你的生日在同一天,是不是,我们也算在一起?
爱情是我的信仰,但却是永远不会实现的幻觉。
(番外终)
=。=献上修改前不为人知的第一章,读者看后请对比现在侧妃》版本的第一章,给我一些意见喔……
皱绿,飘红。
这个夏天不太聒噪,我却只能从浮光略影里,借来一段苦涩的微笑,来摆渡这沧桑尘寰。
木雕镂空花的窗子中,透过夏至第一缕光,我像畏光的动物一样眯着眼睛,坐在铺着扎染布的书桌前,狠狠地在日记本上写着:2009年6月21日,饶濒,你是个可耻的逃兵。
短短的一句话,力透纸背,密布淡淡颜色图腾的纸面却再没有开出眼泪坠下绽成的花朵。那来自小腹习惯性的抽痛和这一年间无规律的猩红,早已折磨得我连哭都不会了。
“饶濒,女,二十四岁,肿瘤复发转移,子宫晚期肿瘤……”每每回忆起自己接过诊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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