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出声,臣逸,何必将事情做的这么绝呢,这样的话一出口,她和锦官最后一分的牵恋也会失去,他不知道臣逸出去之后遇到了什么样的事情,让他回来之后神色大变,只是现在这样的公子,再也不是那个温润如玉的公子,他现在好像是在挣扎,但是这挣扎的姿态却在无形间伤害了他身边那个心底深爱着他的女子。
黄公公惊呼一声之后,再也没有了言语,只是轻轻地转身,离开,等着第二天,臣逸还有回旋的余地,在他走到门口的时候,臣逸突然地喊了一声:“黄公公。”喊完之后,就满是期待的看着黄公公,一句话也说不出,良久之后才轻轻的挥了挥自己的手,好像终是下了决定一般低下头去。
黄公公看着臣逸,他的头如一朵凋零的花一般艰难的支撑在他的身体上,他的身体脆弱的如同深秋枝头降落未落的叶子,独自在风雨中飘零,黄公公以为是自己神色恍惚,等他稳定了心神再次看向臣逸的时候,臣逸还是艰难的笑着,神色依旧颓败,那五彩织锦的被子在熹微的晨光中闪着耀眼的光芒,似要将病弱的臣逸淹没一般,黄公公看着往昔淡然如玉的公子突然间成了这样的一个样子,心底终是不免酸涩,他只能用唯一的理智告诉自己,快点离开,这样深的悲凉,他怕自己再也承受不住。
黄公公走后,臣逸几次想努力的站起身来,只是努力几次,自己的身体都是软的,他只能躺在床上,想象着锦官知道这一切的样子,现在的臣逸,更想叫回黄公公,让他不要将这话传出去,但是片刻之后,他又认定这事情必须得传出去,否则,自己一切的筹谋都是没有意义的,就在这样纠结的苦痛中,臣逸一遍遍的折磨着自己,也折磨着自己意念中的锦官。
等臣逸终于想到锦官还因为自己陷在昏迷之中时,他拼力的叫着黄公公,等着黄公公进来,不要将自己的吩咐传出去,可是走进来的只有霍刚。
“黄公公呢?”臣逸看了一眼霍刚,轻声的问道,眼睛紧紧地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