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是父皇的宠妃,于我,她是长辈,我可不能行不孝之事,等所有的事情尘埃落定之后,你就去先皇的皇陵去守皇陵吧,父皇当时也说你和他很是投缘,想必你们有很多的话要说。”臣逸的声音里依旧透着温和,只是几句话,就将慕容秋歌和太后的罪责都推到了别处,守先皇皇陵,这对于臣子是很大的荣耀,慕容秋歌没想到臣逸会这样说话,再看向臣逸的时候,神色中多了几分感激。
“见过锦官了么?”臣逸在慕容秋歌站起来之后,轻声的问道,他都不知道为什么在见到慕容秋歌的第一时间,自己想到的就是锦官,就是想知道锦官好不好,甚至自己刚才对慕容秋歌说的话,也有很大的原因是因为锦官,想到锦官,自己就忍不住的对所有人都心怀宽容,更何况慕容秋歌还是锦官的父亲。
“见过,几日前我奉淳益的命令,去劝锦官将要刑部大牢的事情放弃。”慕容秋歌是个老实人,对于什么事情他只是实话实说,臣逸听了,只是长叹一声,问道:“淳益不是当场就决定了要将刑部大牢交到锦官的手上?怎么还会让你去?”臣逸没有想过,锦官在要刑部大牢这件事情上,收到的阻力要比自己想的要多的多。
“她拒绝了你。 ”臣逸仿佛在自言自语一般,声音很低,慕容秋歌听了只是一味的点头,他在臣逸的话语中听出了他对锦官的在意,这让他的心终于安然,他嗫喏的言道:“锦官曾经被景明给……,但是那也是因为你的坚持,所以,还请你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嫌弃锦官,她还是个好孩子,在他弄下刑部大牢的时候,我就想着她可能是为你,只是我不知道你就在飞澜城中。”
慕容秋歌的声音很低,但是落在臣逸的耳中,却如针扎一般,这么长日子以来,自己一直想让自己忘了那个晚上,但是那个晚上总是被人提起,那个晚上如噩梦一般时时提醒着臣逸当时对锦官的疏忽和愧疚。臣逸看着慕容秋歌,身体都变得僵硬,整个大厅中所有的空气仿若被凝滞了一般,只有臣逸轻微的呼吸之声,如同蚊子煽动翅膀,在人的耳畔不时的回响,轻易地就抓住人最敏感的那根神经。
“那个晚上,是我的错。”臣逸终于说出话来,他的声音如冰穿破人温暖的心,让人清醒又不由得打个寒颤,在听了臣逸的话之后,慕容秋歌的喜悦已经在脸上尽显,能得到臣逸这样的答复,自己是没有什么担忧的了,如若他心底没有锦官,怎会像现在这样对自己做出这样的答复,可是正是因为臣逸这样的回答,他的心底生出无数的质疑,如若两人真是自己想象中的情根深种,那怎么会出现现在市井的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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