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抬头,也不说话,只是跪在那里,以最卑微的姿态。
这个时候,翠绿选择不告诉锦官是对的,可是锦官却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她见翠绿没有反应,将头转向了慕容秋歌,慕容秋歌也不答言,只是将自己的头低了下去,却不想锦官在无望之际,轻声的喊了声:“父亲。”
这两个词,似从遥远的天际传来,瞬间就将慕容秋歌征服,自己辛苦半生,最盼的不过是锦官的这一声父亲,自己悔恨数月,怕的也是锦官会从此以后不再视自己如父,可是今天,锦官在叫自己父亲,虽然他曾经失忆过,虽然他曾经对锦官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但是锦官今天还是肯叫自己一生父亲。
锦官的一声呼喊,让慕容秋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锦官的面前,蹲下身去,仰视着坐在床上的锦官,轻声的问道:“孩子,你想问什么,你说就是。”锦官看着面前这个须发已有多数白了的老者,心底生出无限的哀婉,她没想到,自己一个糖衣炮弹就能让他快速的屈服,一声父亲,就能让他放弃心底所有的顾虑。
“慕容大人。”翠缕在慕容秋歌的身后着急的喊道,她们费力的瞒锦官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可是慕容秋歌,现在就要将这个{炫残{书酷{网 的事实摆在她的面前,如若是以前,翠缕也许不会担心,但是那日锦官为了给臣逸取暖,在大殿和卧房反复几次,在臣逸身上寒毒稳定的时候,不顾自己身体的不适,跑到皇宫去为臣逸取药,等等的事情,将锦官对臣逸的情尽数展露,更加上袭人和自己说的,锦官要刑部大牢的事情也是为了臣逸,就更笃定了锦官对臣逸的感情,所以臣逸要结婚的事情,她更是不能让锦官知道。
好在锦官病的这几日,知道臣逸身子也不是太好,倒没有多问起臣逸的事情,倒是在病中念念不忘那刑部大牢的改装事宜,为了那个游乐场,锦官已经将自己手下所有的能工巧匠都用上了,为了游乐场,她带病连夜画出草图,不然游乐场到现在都不会破土动工。 也正是因为那一晚上的苦熬,她的身体到今天还没好。因为锦官的身体的脆弱,他们都没敢将臣逸要娶妻的事情说出,如果现在慕容秋歌将这件事情贸然的告诉锦官,那锦官还不知道会伤心成什么样子,当然她更不确定现在锦官的体制能经得住那样的一件事情的摧残。
慕容秋歌只是回头看了一眼翠缕,就再次转头看向锦官,翠缕的提醒让他明白有些事情不能这样直白的说出,但是面对自己的额女儿,他实在是不想再隐瞒什么,只是想将锦官想知道的一切事情都告诉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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