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那种无所谓伤脑筋的事,既然有人保护了他,他又何必花费多余的精力呢。
嗯,好'炫'舒'书'服'网'啊,昨晚做了个好梦,昨晚…
滕戟伸了个懒腰,直到看到自己一丝不挂他才慢慢的严肃正色起来。
(天杀的,连这么慵懒的动作被他做出来都那么有吸引力,就好像连别人也做了一个好梦一样。)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他被人怎么怎么样了,昨晚好像是个男人救了自己,那就是说他被男人……
该死的,他轻轻的低咒了一句,想想自己的魅力虽然是很大,但也不至于会这样吧,他一世英名就此毁于一旦了。
该死的?
想想昨晚他明明就听到有个女人也说了这句,可那人明摆的就是一个男人啊,难道只会是声音像?
能把我从那四个人手上给救出来,难道是改装了?那这救我又岂能是一个女人能做到的?
而且隐约中我还感觉到有人吻我,温柔的吻我,那唇有着淡淡的苹果味又岂会是一个大男人能拥有的?
可救他的人也不可能会是一个女人啊。
天啊!滕戟不可至信的摇摇头,双手捂着脸,咦?
我的头发,我的头好像是变轻了,这…啊,他快要承受不住了。
颤抖的手伸向自己的头发。Shi。他狠狠的给床上一记拳头,冲进了浴室。
砰…
看着镜中的自己再一拳打向了镜子,带着所有的戾气的一拳镜子无疑的成为了他的拳下牺牲品。
滕戟闭了闭眼坐回床上,这一切他要是不查出来,他滕戟也就不用在台湾呆了,甚至这暗虎帮的龙头也该退位让贤了。
抓着头发,他不停的思考着,这被男人怎么怎么样了还被剪了头发,难道这男人有什么特殊爱好喜欢他人不说还喜欢他头发?
忽的看到床头的一张纸和一个小瓶子他更是气到吐血三升而不止。
拔了通电话给唐开告诉他信纸上的地址和旅馆名还告诉他要带上他的衣服,从里到外的衣服。
唐开则是莫名其妙了但也还是遵命的拿了东西赶了过来。
滕戟坐在床边想着这几天发生的这些不可思议的事情,俊脸慢慢的冷却下来直到不再有一点温度。
这回他真是被惹恼了。
另外一间旅馆房间里。
我手里握着滕戟的长了不知有多开心,不能天天去见他,那就拿它来睹物思人咯。
一想到他醒来时的样子就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昨晚看到他的长发心里超不爽,想想一个大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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