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急不可耐的样子逗乐,谢渊微微勾起嘴角,慢条斯理地回应我莽撞的亲吻。
他是好整以暇的猎人,我是自投罗网的猎物,虔诚地请求他的侵入。
后来谢渊索性扔了香烟,一只手掐着我的腰,空出的另一只手回扣住我的脑袋,不断加深这个吻,用他的舌头卷着我的,往自己的口腔里带。
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在我的唇瓣上吮吸、轻咬,再时不时的,用舌尖在我的上颚轻搔细刮,惹得我全身酥麻,火烧了似的,在他怀里软成一滩烂泥。
太犯规了,谢先生。
陶杰从追我到睡我,花了大半年的时间,而谢渊从偶遇我到把我剥得赤条条的扔到床上,前前后后不到两个小时。
我们跌跌撞撞从电梯吻到了家里,甫一进门,我就被他按到墙上,他的手从连衣裙下摆伸进去,文胸没有肩带,被他一把扯下扔到地上。
他发狠揉着我胸前的软团子,搓捏着我的乳尖,往上揪拉。
“嗯……”
我被他吸得舌根发麻、神魂俱失,难耐地嘤咛着,涎液从嘴角不受控制的往下滑落。
欺辱我胸部的那双手兀的下移,探入我的内裤,毫无预告地侵进了我的阴穴里。
“啊——”
我惊喘出声,阴道下意识收缩,死死绞住他的手指。
“我想先……先洗澡……”
氤氲的水汽凝在玻璃门上,结成一粒粒细小的水珠,顺着纹理滑落。
“会舔吗?”
我跪在花洒下,他的性器在我的嘴里,随着我头部的动作一进一出。
顶灯的光线刺得我半眯起眼睛,我的脸被迫仰起,热水由上拍打在我的脸上,膝盖被冰凉的瓷砖硌得生疼。
我没怎么给陶杰口过,只有在他硬不起来,给他唤醒助兴的时候试过。我的技术不好,只会干巴巴地把嘴窝成一个圈,来回吃进吐出,但陶杰每次都很快慰。
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吧。我想。
陶杰是个很温柔的人,在性事上也是一样,哪怕是口交,也不会顶得很深或是射在我的嘴里,但凡我露出一点不适的表情,他就不再勉强,让我改用下面满足他。
但他,还不是和别人睡了。
呵。
“舔舔睾丸”谢渊吩咐我,用极其书面又赤裸的词汇。
我愣了一下,然后试探般地、乖巧地,伸出舌尖,从下往上滑过他的睾丸,再无师自通的,用口腔包裹住他的卵蛋,嘬弄着,时不时用舌尖绕着在上面画圈,讨好地吃了起来。
他冷嘶了一声,那根东西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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