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原谅,她告诉我,我就是错误本身,我所遭受的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并非无罪而刑。
“滚进去,今天别吃饭!”
砰的一声,我被她推进了一片黑暗里。
咔哒,是门被反锁的声音。
是我的错吧?我确定是我的错,如果我刚才听话的话,是不是就不会被丢下了?
我的手是自由的,我不是不可以摘下眼罩,门也没有从外面反锁,我不是不可以走出去……可是、可是……
我摆成他吩咐的姿势,泪水流得比刚才更凶,眼罩很快被洇得透透的,原本湿滑的阴道因为太过紧张已经干涸,如果他现在插进来,疼痛一定会生生把我劈成两半。
不要……不要丢下我……打我也好、让我摆出什么样的姿势都好……什么都可以……只是不要丢下我……
人类的孤独,真的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残疾。
门把手里机关开合,低沉的脚步声由远到近,一阵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后,我的后背被一个温暖的手掌托起。
委屈,我只觉得委屈,但是又不敢改变姿势,呜咽着、整个人在谢渊的怀里抖如筛糠,他扯出我嘴里的内裤,解开眼罩,低头与我接吻。
是我的错觉吗?他看我的眼神,竟有一丝的怜惜……
嘴里是浓烈的酒精味道,原来他出去是为了取威士忌,他掰正我的脸,一口一口,往我的嘴里渡着酒,混着眼泪,辛辣、苦涩、微咸。
酒精……当初就是这个东西吧,让我色令智昏,主动攀上了他的肩,吻他,留下他和我做爱。
都怪我,落入这副田地,都怪我。同样的错误,犯了两次。
不,第二次根本不是什么错误,是我的选择。
威士忌下肚,我的意识模糊了些,神经也逐渐松弛,谢渊放平我,恢复了那副上位者的辞色,起身,用那根物体的一端戳了戳我的嘴唇“马鞭指到哪里,母狗就摸哪里,知道吗?”
我大概是有些醉了,下意识的反应居然是,哦,原来这个物体叫做马鞭。然后才品呷出他话语的意思,用迷离且潮漉的眼神看向他,乖顺地点了点头,讨好的意味。
马鞭没有动,还在我的嘴唇上,我疑惑地看他,谢渊蹙了蹙眉,用眼神催促。
我继而了然,伸出手,半躺着,婆娑着两瓣细软的唇,他让我摸,可是没说怎么摸,我试着加重力道,又搓又揉,嘴巴也微微肿了起来。
我一瞬不瞬地看他,观察他的反应,似乎是不满意的样子。
或许是酒精打破了某种禁制,或许是我终于开窍,我屈起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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