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加上”
他没有说‘待定’,而是直接加上。
“怎么发现的?”谢渊用手指在我口腔里搅了搅,抽了出来,然后把带出的口水抹在我的唇上。
“什么?”我故作懵懂。
他盯着我,没有说话,好整以暇地看我装傻。
“高中时候读了些杂书”我被他看得心虚,深吸了口气,犹疑陈白“渡边淳一的小说《爱的流放地》,知道吗?”
他摇头,问“讲的什么?”
我避开他的目光“一个女人出轨,因为追求快感被情人掐死的故事”
“哦”他搓捻我的耳垂,问“自己试过?”
“没有,只和前任试过,他怕弄伤我,所以下手很轻,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我还是高潮了……”
人生第一次阴道高潮就是在那种情况下。
“嗯”他补充“明白了”
……
空调的温度刚好。我趴在他腿上,眼皮半阖,已经快睡着了。
“安全词,有什么想法吗?”
谢渊掐住我的腋下,把我托抱起来,放在他的腿上。
他解开静电胶布,揉了揉我被勒红的手腕。
身体因为维持同一个姿势过久而有些僵痛,我索性勾住他的脖子,懒在他怀里,把头靠在他的肩上。
视线落在纸面上,他写得一手漂亮的行楷,规正匀整,笔锋如刻。
我问“是必须要有安全词吗?”
似乎对我的问题很意外,谢渊愣了一下,微微摇了摇头,说“可以没有,但你是新手,它可以让你有安全感”
我深吸了一口气,看向他的眼睛“安全感是人给的,而不是靠一个词……我是新手没错,可你是老手,你能把握住限度的,对吧?”
我发出了要约,想要他一个承诺。
他静静地看了我几秒,继而笑了,轻轻颔首,摸了摸我的头。
“谢谢小狗的信任”
他把契约给我,问“还有什么要补充的么?成契以后,除非主奴双方一致同意,否则条款是不能修改的”
“嗯”
‘主:谢渊;奴:周樾
引言:
色情中的女性伴侣表现为祭品,男性表现为祭司,在实现色情的过程中,两者自身均消失在最初毁灭行动所建立的连贯性中。’
唔……怎么文绉绉的,还有引言……
‘主人系主奴关系中的主体,奴隶系客体、系主人完全独占之物。主人有权随时享用、控制、调教奴隶身体的权利(包括但不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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