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就还给我”我不高兴了,伸手去拿。
这可是上个月去国外出差,在机场免税店买的巧克力刺客,小小一块一百多人民币,我都还没舍得吃。
他一下捞住我的手,反握在掌心,轻哼道“不给”
接着又说“小母狗还挺护食”
我的脸腾一下红到了耳朵根,像只炸毛的小狗,抽回手,忿忿瞪他一眼,正色警告道“在外头别瞎叫”
他满不在乎地瞟我一眼,揿灭烟头,摇上车窗,换了种眼神,看向我。
赤裸裸的、猎人看向猎物的。
车里一下安静得落针可闻。
“过来”
“嗯?”我装傻。
“亲一口”
“不行,地库可能有同事……唔……”
话语悉数被吞没在唇齿之间,他倾身把我按在座椅上,唇碾了上来。
谢渊的唇温温的、软软的,动作却充满了侵略性,不给我反应的时间,恶狠狠地在我的唇瓣上啃咬,仿佛一匹饿了许久的野狼。
“嗯……”
我禁不住嘤哼一声,却给了他机会,他趁机撬开牙关,舌尖倏地钻了进来,狡猾地在我的上颚上来来回回搔刮,再捞着我的舌头往嘴里带,又吸又咬。
酥麻的痒意像一尾细蛇,从口腔向下游蹿至我的小腹,我夹起腿,试图纾解这种难耐的感觉,穴口没羞没躁地湿了一片。
我的下颌被他扣着,动弹不得,他的另一只手从我的衣服下摆探进去,推高我的文胸,五指覆在我的乳肉上,毫不温柔地抓握揉捏。不像爱抚,更像是凶兽对猎物的占有或发泄。
后来他索性把两只手都伸了进去,拇指和食指在我的乳头上轻捻细搓,听我哼哼唧唧地呻吟,再狠狠揪着它往上拽,觑眼看我吃痛地蹙起眉头……
被折磨的过程又痒又痛,又痛又爽,身下的水也越流越多,腿根很快就被洇得透透的。密闭的车厢里,我甚至可以敏锐地嗅到体液的腥骚味,羞耻极了。
我手不应心地去推他的肩,可整个人软趴趴地,哪里使得出什么力气,在这暧昧昏晦的氛围里,反倒有了几分欲拒还迎的意味。
在我彻底化成一汪水前,两片唇终于分开,我胸口起伏,剧烈地喘息着,吸入的每一丝空气都有他口腔里烟草的味道。
待神思慢慢归位,我把衣服下摆塞回西装裤,拨下补妆镜,只是一眼,便欲哭无泪——唇上的口红所剩无几,在肿高的唇周晕出我们擦枪走火的痕迹。
“都怪你!”
“嗯”他并不否认,自顾淡定接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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