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地烘烤我的后背。他半眯着眼,懒懒地躺着,任我小猫舔爪一般,一下一下,用舌尖舔舐他漂亮的喉结。
“这里是大动脉……”
我用齿尖在他的颈侧细细来回划掠,他的皮肤那么白,在强光的照射下,青雘色的血管依稀可见。我坏心眼地想,只要我稍稍使点劲,就可以剖开这层薄薄的表皮组织,刺破血管壁,嘴唇贴上去,如同贪婪的根系植物,疯狂汲取他的血液,再咕咚咕咚大口咽下……他的血液顺着我的食管汩汩而下,来到胃里与胃酸融合,被它消化分解,进入我体内的循环系统,成为我的一部分……
怔忡失神间,男人的步伐声由远到近。
谢渊还是那副打扮,只是手里多了一只直径可观的口球,他径自朝我走来,命令我把嘴巴张开。
我的嘴巴不算小,但含住它还是有些吃力,嘴巴张到极限时,甚至可以清晰地听到关节摩擦发出的声响。
谢渊把系带在我的脑后扣好,摆好我的方向,让我的口腔正好对着他的胯下,是口交最完美的角度。
可是我嘴里有东西,没办法用嘴去服务他……
见我面露疑惑,他循循善诱“知道主人要做什么吗?”
我蹙着眉摇了摇头,嘴里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零星溢出几个韵母的音节。
“母狗怎么这么笨啊,这都猜不出来。让我想想,母狗是律师是吧?这么笨,怎么考下来资格证的啊?”
怎么考下来的……?
备考的日子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那时候每天压力都很大,最夸张的一次,两天没有合眼,心脏在胸腔里跳得飞快,我害怕自己猝死,下床吃了三颗褪黑素,可依旧焦虑得无法入眠。只能趁舍友都睡着了,把自己蒙在被子里夹腿,高潮了一轮又一轮,直至力竭、直至天蒙蒙亮,才有了睡意……
谢渊拉下裤子的拉链,握着他的阴茎对着我。
我想讨好他,自觉用脸去蹭,却被他一巴掌打开,言语羞辱“骚成这样,真是个贱货”
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毫无预告的从他的马眼里流了出来,细而急促的水流浇在我的脸上,从口球与口腔的缝隙钻进了我的嘴里。
微咸、带着苦味,像加了盐的隔夜茶水。和想象中不一样,其实是可以忍受的。
皮肤暴露在冷空气里,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带着谢渊体内温度的尿液浇在身上,倒让我觉得温暖舒适了很多,鼻腔里嗅到的腥骚气味也并不像想象中那样让我讨厌。
“把腿打开,把逼露出来”
他的用词极尽粗俗,与他这个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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