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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宣朝的时间以十二个时辰来分辨,每天只有两顿饮食,但既然叶萱语那么说了,岑修远也就听话的照做了。
在远远避世的偏远院落,师生俩自得其乐的过了四五天;并不知道今天的前院岑穆迪一房正出了一桩热闹事情。
一大早,岑穆迪和夫人顾清娘刚刚起身,正端坐正厅等着让两个妾侍带着儿女前来请安;岑修文倒是早早的坐在桌边,手里正抓着两个小点心,心里盘算着待会儿去学堂怎么和先生解释昨晚忘记写字的事儿了。
岑穆迪在成亲之前有过两个通房丫头,在他成亲前就各自生养了一儿一女;和顾清娘两姐妹成亲之后还没曾纳过一房妾侍,两个旧年通房虽说开脸提了妾侍,却也是少有服侍在他身前了。
死去的晴娘和现在的清娘两姐妹都是精明无比善于拿捏人心,牢牢牵住了岑穆迪的人和心;直到顾晴娘死后,顾清娘的女儿一死,也没在怀孕;夫妻俩这才想起这杯忽略的两子两女,顺便的也记起了两个被遗忘在小院的妾侍来;也就有了每天的晨昏定省。
门外一阵环佩叮当和唧唧人语,一群丫鬟和两个小厮恭敬地停在了雕花木门边,躬身等待各家主子的粉墨登场。
“儿子岑非见过爹爹,见过夫人。”岑非首先踏进房门,躬身行礼后待岑穆迪和顾清娘点头后站到了一边。
“儿子岑逸见过爹爹,见过夫人,呵呵,见过修文弟弟。”岑逸今年十六岁,长得珠圆玉润,脑袋有些不灵光。等到上位两人挥手之际快速退到了岑非的身边,也不顾忌地方,放开喉咙对岑非道:“大哥,今天你不准跟着我让我给你付饭菜钱了啊。”说着还捂着自己的钱袋;惹得后面进门的一个圆脸妇人猛掐了他一把,这才止住他的继续唠叨。
“女儿巧儿、蔓儿见过爹爹,见过夫人。”同是十五岁的两个岑家庶出小姐都长得一副娇俏模样;齐齐在下首福了下去。
顾清娘丧女之后之后一直未孕,对这两个比自家女儿大了一岁的庶女还算是疼爱,在岑穆迪没开口之时就笑着抬手道:“巧儿、蔓儿快快起身;我不是说过了吗?这都初秋了,天凉,以后就晚点来给我请安也是一样的。”
两个妾侍瘦脸的叫清幔,是岑非和岑巧儿的生母;圆脸的叫红绸,是岑逸和岑蔓儿的生母。两人都是陪着岑穆迪长大的丫鬟,做了妾侍多年,身上的那股下人气息也没有褪尽,闻言惶恐的跪到了地上:
“还请夫人收回成命,巧儿、蔓儿得夫人垂爱已是婢子之幸;晨昏定省那是小辈应当做的,万万不能劳夫人等候。”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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