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这句话顿时让岑修远的脸色更冷,“怎么?你难道想要二嫁不成?”
啪——
一块血红色玉块落在了床前小几上,在两只白玉酒杯的映衬下红晕流转。岑修远顺势坐到了床上,肩背在床柱上擦过,带来一阵刺痛,疼得他暗自呲牙,情绪更坏;偏偏回头就遇上楚楚“痴傻”的面容,一阵气怒,语气不禁恶劣几分:“这可就是你心心念念的信物!”
“信物?”楚楚更茫然了,凝魄血玉不是被他心口的伤吸收了吗?难道没有?
见楚楚狐疑的眼神直射自己胸口,岑修远一愣,自然思及前些日子的猜测,在楚楚看不到的地方眼里闪过一身狡黠,装作不经意的挪了挪身子,肩背再次在床柱上刮擦而过,这次,他没有隐藏痛楚,重重“嘶”了出来,他想看看,修远在先生的心里是否还有分量!
不但岑修远突然出现得原因未明,就连信物怎么失而复得都还很茫然,可眼看着岑修远满身的疲惫憔悴中还带着痛意,她突然忆及大都城外那飞沙走石的一幕,还有血影那来无影去无踪的神秘,脸色一白。不由分说的起身站到他受伤的那侧,“唰”得一声撕开衣领:“你受伤了?”
关切的语调,急切地都忘记了装傻,这一点发现让岑修远柔和了眉眼,勾起了唇角,不过他却是不会这么轻易就心软的,但她柔柔小手扶上肩侧的感觉实在太好,他暂时还舍不得推开。
楚楚在拉开岑修远的衣襟之后倒抽一口凉气:白皙的皮肤上一直掌印青中泛紫,看上去狰狞可怕!
怎么办?叫大夫?不对,可以拿酒先把淤血揉开!
想到就做,修远身上的伤触目惊心,让她完全忘记了伪装;匆匆拿了桌上的酒杯,正准备实施时手被岑修远再次握住;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来不及掩饰的温暖沙哑:“你干什么?”
“把淤血揉散啊,不然有你好受的!你是铁做的吗,这么大片青紫都不觉得疼吗?不行、不行,还是找个跌打大夫稳妥点!……额……”在岑修远探究的眸光下,楚楚自动消音,好像……好像暴露了什么?
岑修远移开目光,不打算刚开始的“惩罚”就此结束,顺手端起另外一杯酒,挽起她的手腕交叉而过,盯着如玉素手上的白玉酒杯,喃喃道:“先喝交杯酒!”无论如何,他要先给她补足婚礼全程。
不知怎的,楚楚在他清冷却带有魔魅般的话语中好似又有了熟悉的感觉,随即甩甩头在心里自嘲道:你教导了他三年,当然熟悉他了。
“不行,你的伤……”楚楚抽动手腕,想要逃开他的掣肘,面对岑修远越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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