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一下子就挤满眼眶,憋着不让自己发出委屈的呜咽。
她虽擅忍,可谢却蘼也擅捕捉细微情绪,听出她声音里憋屈的情绪,他知道自己逗过了头,闭上嘴不敢再惹她生气。
手指重新挤进针尖似的小洞抠挖耸动,又用力揉着顶端肿起的花珠,他看着夏蝶欲拒还迎的战栗,没一会儿就感觉到穴道收缩,一股儿汁液泄出。
她趴在床上,像溺水的鱼一样张着嘴喘息,口水都流到了床上一点,他只用手指就把她玩成了这样,而且他在说是不是不过瘾的时候,她竟然真的随着他话想到了那根带着青筋的粗大性器插进去会不会更舒服……
为什么会这样?怎么回事?
夏蝶逃避不再回想。
谢却蘼为她清理完粘腻的下体,爱惜地摸了摸红红肿肿的花唇,把药膏推到了她的小穴里细细涂抹。
清清凉凉的感觉,他手指在她身体里仔细描绘的触觉更加清晰,夏蝶咬唇不语。
这次他到没什么过分的举动,很单纯地涂完药就从那个窄窄小洞里抽出了手指,然后解开了她手脚的束缚。
夏蝶软软躺在床上,她被绑的久了用不上力,被他摆弄着穿好衣服抱在怀里。
谢却蘼摘掉他扣在她头上的棒球帽,温香软玉搂在怀里就忍不住轻吻她的脸庞,夏蝶厌恶地转头避开,发觉腿根儿处炽热的硬物顶着她。
他温热的鼻息扑在她耳根儿,却没更进一步,守住了自己的承诺:“现在六点二十,我没有骗你。”
他松开手让她起来,嗓音低沉:“走吧。”
夏蝶坐在床沿上,层层迭迭的光自屋顶挂灯落在谢却蘼的身上,她看着他高大的背影,不知为何竟听出了一丝落寞之感。
大抵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