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感觉,现在被身体里的空虚感烧着,只想祁言那根东西重重地捅进来,手指拼命地逗着祁言的身体,但祁言的衣服怎么扯都扯不开,夏沨又使不上力。
祁言看夏沨作死,手指按在方向盘上不理她。
他刚查到沉晴之前去过那家夜场,跟沉晴搭讪的就是那个剃头的男人,结果晚上就看见夏沨抓着他的手塞到大腿底下。他看见那张照片的时候突然冒了一股邪火,车都没熄就跑到场子里找人。
到了夜场又看见那男人压在女人身体下边,他以为是夏沨!结果夏沨作死都快作出花来了,还有心喝酒来勾引他。
祁言本想转头就走,把不知死活的夏沨自己扔在这,结果就发现她整个人都不太对劲。很好,居然被下了药……自己还不知道。
祁言不想管夏沨,看夏沨自己难受地蹭来蹭去,黑色的裙子被她玩到腰上挂着,大腿也开着,单根手指推进去就在那喘。
一路上车开得心烦意乱,一气之下,祁言把人带回了家。
夏沨身子软得一滩水似的,早就已经神智不清了,要是她知道,爬也得爬回学校,说什么也不能凭着祁言造,但晚了。
祁言把她拽起来的时候攥得狠了,在她腕子上留下一圈青紫的痕迹,打了镣铐的狗一样。平时夏沨多少也得哼唧几句,这回一点声都没出,祁言以为是下手太重了,结果夏沨这个没良心的居然凑上来要亲他。
一把将凑上来的女人推开,祁言的眉依旧没打开。
怎么就把人都带回这里来了。
祁言皱着眉头抽烟,烟燃得很凶,他不知道他为什么生这么大气,也不知道为什么多管闲事,沉晴的事情他大可以以后去查,就该把不知死活的夏沨扔在夜场。
浓厚的黑色下星点的烟就没灭过,祁言觉得很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