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振动的空气泼在祁言被舔过的地方,挠人心肝。
夏沨真疼,上次这个感觉还是第一次和祁言上床的时候,可能又得因为黄体破裂去医院。
祁言拔出来,精水里带了些血丝,从阴道里淌出来,床单湿了大片,夏沨两腿都合不拢,叫疼的力气都没了。祁言上手一摸,才发现夏沨体温不对头。
昨晚窗帘没拉,早晨的阳光透进来,扫在祁言的皮相上,他又恢复成目下无尘的样子,夏沨多贪了两眼,然后两眼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祁言这才打开手机,听筒里传来朱迪快骂娘的声音。
“我说祁言。”
朱迪刚喊出祁言的大名就被张春花女士拧了耳朵:“没大没小的叫谁呢?”
“错了错了错了,”朱迪喘了口气,“祁教授,您老忙什么呢一夜不接电话。跟您报告一声,事故现场和监控都清过了,不会有麻烦。”
“知道了。”祁言答。
“等等别挂,那女孩谁啊,身材太辣了也,教授你……”
祁言把电话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