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祁言比亲儿子亲多了,撒娇讨饶总能糊弄过去。
……等会。朱迪掐了自己一把,他怎么会冒出来祁言撒娇讨饶的念头,简直疯了。
“那什么,底下有人接你们,等会我就先跑了。”朱迪从前舱出来,把祁言落在上一架飞机上的手机递给他:“还有这个,沉家的电话,打了一天,又来了。”
祁言划开屏幕。
“祁言,你去哪里了,晴晴刚流产没多久你就这样一天又一天找不见人,你到底什么意思?”
夏沨眼角下弯,她都快忘了,祁言这个人还得处理家务事。
祁言抬了抬嗓,恢复正常的语调:“孩子的事情,你们不如去问问沉晴。”
“你什么意思?”沉母说。
夏沨把衬衣扔到祁言怀里,故意嗲着嗓递过去:“祁教授别……那儿不行……嗯……好棒……”
朱迪看得双眼发直,然后对着夏沨举了一下大拇指,用口型赞道:真有你的。
果真,听筒里急了:“祁言,你在干什么?”
夏沨又开口:“啊……祁教授,给你生个孩子好不好……呜教授好厉害……”
“你混账!”
听语气,沉母的脸色应该会很精彩。
电话挂断,夏沨才老实下来。
朱迪满脸佩服,对夏沨说:“不愧是你。”
“祁老师教得好。”夏沨回答,眼神却缠在祁言身上。
祁言的状态比刚才好一些,剩眼角还带点红意,一点颜色全泼在夏沨身上,他好像很该应一句,但他好像并不会调情。
皮肤被夏沨的手带着降温的冰袋经了一遍,祁言的应激反应消下去,燥气却更甚,看了看夏沨故意压在腹肌上的手,祁言想了想,说:“那我再接再厉。”
夏沨伸手狠按了一下。
朱迪不敢说话。他只觉得这破飞机落个地怎么这么费劲,简直度秒如年。
在朱迪的祈祷声中,飞机终于落地,祁言的衬衣封上了最后一颗扣子,朱迪逃似的,屁滚尿流地驾着一架摩托艇跑了。
祁言伸开手放在夏沨身前,夏沨眉毛一挑,却没立刻把手递上去,反倒向后退了一步:“你要干嘛?”
夏沨倒是好奇了起来,张春花到底什么人,能让Z怕成这样?
祁言又跟了一步,手还悬在夏沨身前,嗓音又沉了下来:“演场戏。”
夏沨半信半疑,越发好奇张春花何许人也,轻轻把手搭了上去。
边走边嘟囔道:“还牵着手走过去,有必要这么腻歪么……”
“她救过我,”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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