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将人压在游轮边的栅栏上,逼得夏沨的腰向下塌,有种即将翻进海里的错觉。
“夏沨,你不能让我等得太久。”祁言居高临下地推着夏沨的腰向下按,他很享受夏沨拽住他的本能,但这种本能在夏沨身上并不常见。
夏沨肢体上的恐惧并没有蔓延到内心,她装作听不懂,讥诮地说:“等?祁言,你讲点道理,咱们两个的肉体关系结束还不到24小时。”
谁跟她谈这个。祁言手上的力道又往下放了一寸。
头发擦着浪划过,吓得夏沨尖叫出声。
“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祁言抑着怒气说。
声音几乎是随着一层一层的浪打在夏沨身上,听得人心凉。但夏沨从来就是不识抬举的人,她才不惯着祁言这种臭屁毛病,嘴硬道:“是人说的就听得懂,鬼知道你在狗叫什么。”
祁言额上的青筋绷起来,显然已经快被夏沨气疯了。他不满意夏沨对他的态度。他设好棋盘,执黑棋落下一子,但夏沨不跟,像是对这局棋全然没有兴趣。本来祁言只在乎输赢,但他现在对夏沨漠视的态度感到很恼火,又无所适从。
“你嘴里就没有一句真话。”祁言突然松开按住夏沨的手,任凭夏沨站在他面前挑衅。
夏沨按住被卡主的腰轻轻揉着,眼神也是凶巴巴的,狮子一样瞪着祁言:“祁言你脑子有病吧,好好的瞎作什么?”
“我带你去个地方。”祁言说。
“废话,不然你还用得着把我拐到渡轮上来,显你有钱吗?”夏沨没好气地说。
自从祁言开始像人一点之后就越来越奇怪,之前总是阴,还好揣测一些,现在倒变得阴晴不定,夏沨时常搞不懂祁言的动机。
如果真的起了心思想泡她,那就好好泡,砸钱色诱哪个都可以,夏沨都吃,但现在跟变脸似的,把夏沨折腾得难受。
“你怎么不问去哪?”祁言问。
祁言别扭就别扭在夏沨什么都不问,好像都无所谓。
“你没长嘴吗?我问不问的碍着你说了。”夏沨扯了扯衣服,她现在看见祁言就生气,想去渡轮里面看看,边说边朝里走。
“我头疼。”祁言拽住夏沨的手将人扯了回来,从后面圈住夏沨,把夏沨整个人绕在怀里。
“跟我有……”
什么关系。
夏沨察觉到祁言不太正常的语气后收回了后半句,从祁言胳膊下钻出来,转身,正着抱上去,踮起脚,捧着祁言的脑袋盖了个戳。
“你这也太高了。”夏沨险些没亲到,抱怨道。
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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