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祁言来说轻而易举。
夏沨向后退,俯身下去,从顶端吮湿,然后舌尖滚过阴茎的经络裹下去舔弄,祁言放在她腰上的手顺到了头上,拇指揉着夏沨的头发,轻轻的。
夏沨觉得祁言可能很需要按她一下,因为根本吞不进去,祁言不强迫她的话,她会被本能的干呕逼退。夏沨也不介意,对于一切能激发快感的事她一向无所谓,但祁言只是揉她的头发。
撑起身体,夏沨带着祁言的手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扶着微湿的阴茎在穴口夹着腿磨,蹭到小口时故意偏开一点,用阴唇夹住,能听到祁言不稳的闷声。
其实手心的温度跟勃起的阴茎温度差不多,甚至手心还要更热一点,夏沨体会得可能不太明显,但她还是觉得阴茎好像有些变化,而她自己的身体也变得更加敏感,穴口时不时的收缩挤出微白的液体,蹭在祁言的东西上。
祁言的小腹浮出热汗,人鱼线随着呼吸乍隐乍现,肌群绷起的节律开始紊乱,夏沨用轻颤的手抚过的时候,好像带着祁言的呼吸也跟着颤,夏沨抬头,看见祁言的脖颈上已经绷起青筋。
夏沨想要听见祁言的声音,说什么都好,于是抬起臀部,将阴茎顶在穴口上,裹一下又放开,掐着侧腰忍住不落下去,轻声问祁言:“祁教授,要吗?”
祁言的手就握在夏沨腰上,他只要轻轻向下压就能顶在夏沨身体里,但他像是在挣扎和权衡,舌尖裹了一下紧抿的唇。
夏沨听见了,祁言没有回答问题,只是叫了她的名字,夏沨两个字从祁言唇边滚了几遭。
夏沨看着祁言逐渐变得更性感的脖颈,额间的头发有些凌乱,被领带的深色压抑住的眉眼或许是皱着的。夏沨觉得自己选择蒙起祁言的眼睛这个决定是正确的,如果看着祁言,她一定撑不到这时候。
掌控有时候也挺累的,她不是祁言,做不到全然发泄。
夏沨慢慢坐下去,难耐地吞吃了一部分,这场几乎由她主导的性事里,她可以分外明显地感知到穴口被撑成什么程度,从一个三角的小口括成圆柱状,紧紧地箍在祁言的性器上,手里握着的部分不能再进入半分就已经到了极限。
想听祁言叫床还没听见,她自己先叫出了声,由于是自己控制的,叫的声音不是很大,像叫春的猫。
对于夏沨来说,到这个程度已经逼近极限,但眼下恰是将祁言不上不下地吊在了半空,想动。
因为夏沨需要适应时间,她一直没动,就这么含着,祁言舌侧咬得死紧,手上忍不住揉捏夏沨的腰催促。
“等……等一下……”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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