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饭桌上又热气腾腾地讨论起黄段子,真佩服这些士兵,在寂寞的军营中啥都敢说。而且边说边吃饭,也不觉得恶心。浅苏暗叹幸得自己是男科医生出生,对这些东西是再熟悉不过了,要不怎么也得闹个脸红心跳的——瞟了一眼远处的那个士兵,是个年纪很小的男孩子,果然脸皮薄呀,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
“苏四,你也来讲一个!”苏三正说到兴头上,还不忘“照顾照顾”他这个兄弟。
苏四嘴里正衔着一块黄瓜,闻言猛地一惊,没啥点被噎死,哽了半日。不会吧,这种事情……浅苏的脸马上皱成了一个“囧”字。
抬眸一扫,见士兵们都以极端期待的神情望着自己,他们眼中的兴味,浓得化不开,看来不说恐怕下不了台的。要知道在军营,不参与这些就意味这独立,故作清高。
难不成念一句“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或者“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不知道这帮粗人能不能理解……讪讪笑着。其他的黄段子自己也不是一个不知道,但怎好说出口来?
浅苏憋屈着,求助地目光看向四周,但却无人救场子。
“别为难了,就让苏四吹个牛皮得了。”一阵沉默之后,竟然是武大郎大叔实在看不下去,开口解围。
一阵暖流走过全身,武大郎大叔您果然是老实的大好人,浅苏我没看走眼……军中除了说那种带颜色的笑话,吹牛皮也是一大流行。总之是精神空虚了得找点事做打发时间。自己赶快吹一个,把吃饭的氛围从黄颜色中拯救出来。
“有个士兵,他们所在的那个营被敌人几万人给围了,真是每行一步便敌兵如海刀枪如林。那个士兵骑着一匹战马,冲杀了一天一夜。等他冲出包围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胯下的黑马变成白马了。”
“为什么?”终于有人觉得这个牛皮比黄段子有点意思。
“呵呵,后来那士兵才想起,那日冲杀太过凶险,那马呀,是被吓成这样的!”
全帐篷的人偷笑中——因为军中牢房里就关着敌人的一个副将。那人是被俘虏来的,还没怎么用刑审他呢,那人就吓得屁滚尿流一夜白头了。
“我也来一个!”周扒皮大厨吃饱了在打嗝,“我抡起一把大刀…。。。嗝……把那匹马……嗝……砍成了两截……。那马只剩下两条前腿,居然……嗝……还能跑……”
众人无语。这牛皮也吹得太没水平了。但鉴于人家是大厨,众人依然口径一致地道:“这牛皮吹得好。”
“好是好,只是……马没了下半身,我们就是想拍你,到哪里去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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