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是轮到她去伺候那帮爷啊!”
“不行,大夫说,今晚她要是去做,那帮士兵又不懂得怜惜,估计病情会马上加重。”
短暂的沉默。四妹妹只是得了风寒,本可以撑过这一关——可是现在她的病体,要让八九个男人如狼似虎地一夜折腾的话,就另当别论了。谁知道今晚一过,四妹能不能活?
然而,如果说她们军妓中的谁去代替四妹受这一晚,也是不大现实的:她们每个人的身体,都已经到了各自承受的极限,不能再加负担了。那个部位,已经伤痕累累,哪怕再多承担一晚,也有脱阴而亡的危险。
怎么办?
“那就让那个女人代替四妹好了。”领头的军妓早有打算,指了指浅苏。
“不会吧,她愿意?”
“废话,她当然不会愿意!不过办法都是人想的,我就不信搞不定她。”
“可是……刚才听姑姑的话,她好像不是军妓。这样会不会……”其实方才浅苏和姑姑交谈的时候,她们躲在外头都听见了。
“怕什么?!我们这样活一天算一天的人,有什么好顾忌的?再说,她好像也不过是个丫鬟而已。”
“恩,听姑姑的口气,她还不自重。我们每天生不如死,害怕和男人上床,她却好了,天天和那些人鬼混。”有人冷笑,“说不定我们送她去那里,她还高兴得很呢!”
“那,就这样定了?”
“嗯。”
“好。”
在红帐唯一的好处,就是可以和大家一起洗澡了,不用避讳。
浅苏在蒸腾的雾气里,第一次安安心心地洗浴,顿觉全身舒泰。
领头的军妓使了个眼色,一边就有女人借着白茫茫的热气做掩护,趁浅苏愉悦万分没有在意的时候,偷拿了她的衣服走——很简单却很有效的办法,这样浅苏洗完就没有衣服可穿,必然听从她们去指定的帐篷换洗,然后正好落入陷阱。
其他的没有参与“掉包”事件的军妓也看到了,不过这种事情,她们也不会吱声,只幸灾乐祸地等着看好戏。
今天的浅苏洗得很慢,很慢。一遍又一遍,好像要把皮都要褪去一层才甘心。
等到她洗完的时候,帐篷里其实已经没有真正在洗澡的人了——但凡留下来的都是拖着故意不走,等着看浅苏出丑的。
然而,让她们大失所望的是,浅苏洗完,擦干身体,竟然走过去,镇定自若地拿过不远处自己的衣物,从容穿上,甚至还对她们微微一笑,再走出帐篷去。
众女愣了。那衣物不是明明被拿走了吗,怎么还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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