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胸有成竹,对答如流。
浅苏在其中听到了好多熟悉的诗句,心里腹诽那个先于自己穿来此地的穿越前辈,怎么可以把中华的诗歌精粹搬来得如此干净,都不给她留一点儿!害得她一鸣惊人成才女的愿望破灭了一回又一回。
“南北别离情!”浅苏隔壁包厢的公子吟道。
“情?呃……这个字可不好接……”浅苏急急搜索,磨蹭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情人怨遥夜。”
倒是绝色女得了容易接下的夜字,从容道:“夜久语声绝。”
就这样,几轮下来,浅苏已经被罚了好几杯酒了。没办法,脑子里诗句虽然不少,但是一急,反而很多都想不起来了。比如那句“舟载人别离”,明明浅苏可以接“离离原上草”的,但就是当时脑子死机卡住了,楞是没想起那句诗来。
绝色女也没比浅苏好哪儿去,连连被罚。
只是喝到第七杯的时候——
浅苏突然深深皱眉。然后捂着肚子,靠着椅背,对绝色女道:“肚子很痛。”
绝色女知道浅苏,如果只是隐痛,绝对不会这么明显地求助。她都说肚子疼,那就是痛得不得了了。
于是便歉意地道:“我小弟突然有些不'炫'舒'书'服'网'。”忙忙关上了包厢门,拉好了窗台的帘子。
扶着浅苏到床边坐下,这才发现她后背已经被汗浸湿了。
绝色女也没有胎儿有恙的经验,在一边不知所措,急急关切道:“你要不要躺一躺?我这就轻功出去找大夫。”
浅苏轻轻摇摇头,抓着绝色女的手,不让她走开——绝色女要走了,她一个人待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充满变数——这流产不大自然,极有可能是人为。她怕绝色女这个会武功的一走,那个下手让自己流产的人会更加肆无忌惮。
可是就这样僵持着也不是办法。
已经有一丝丝的血,从浅苏衣下,沿着腿流下来了,在地上积起浓浓的一滩殷红,甚为可怖。
绝色女更加着慌,不禁低哭出声:“对不起,我带你出来,结果还……还……”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