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用火烛太危险。”绝色女这辈子还没住过茅屋,自然不晓得这些道理,“趁现在地面还是干的,将就睡睡吧,否则……”说罢还真的在干草上一躺,和衣休憩了。
睡到半夜,绝色女推推浅苏:“你没觉得身上衣服在变湿了么?”
浅苏艰难睁眼:“感觉到了,但是我很困,不想管它。”
“不行,你的伤还没完全好,这样睡会得风寒的,快些起来。”绝色女不由分说,拖起浅苏。
起身后才切实看到,身下的干草已经变成湿草,整个茅草房的地面都布满了水洼,简直无处下脚。雨水还在不断地从没有遮挡的窗户飘进来,茅草房的墙壁也是不顶用的,墙壁上整个就在从上往下地浸水。
屋顶有奇异的刮擦声传来,估计是顶上哪块茅草撑不住,被风卷起,扔到远处去了。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正应了了杜甫的那首诗《茅屋为秋风所破歌》中的“床头屋漏无干处,雨脚如麻未断绝”。只可惜,浅苏她们却没有杜甫那种宁愿自己冻死也要“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豪情壮志。
“他祖宗的,还说最好的食宿招待我们呢!”绝色女怒气冲天地暴走中,“姑娘我这就冲出去,把他们杀个片甲不留!”
浅苏想阻止她,却已然来不及。
只见绝色女风一般掠到茅屋门口,一脚踹开本来就摇摇欲坠的门。然而,她却在门打开的一瞬间,生生停下了脚步,不动了。脸上的神色,先是无比的震惊,随即转换为深沉的郁闷。
“怎么了?”浅苏大觉惊奇,也一拐一拐地扶着墙壁,走到门口,往外一看,也惊呆了——她们前面是山寨的大院。此时此刻,大雨滂沱之际,院中却占满了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女人和小孩还两人挤在一把雨伞下,男人们则根本是这样裸露在雨中。
“这这这,怎么会这样?”半天,绝色女才开了口道。
浅苏叹息着摇摇头,她也不甚明白。
外面还隐隐飘来小孩的哭声,夹杂着抱怨自己很饿了。而随后便又传来一个女声,估计是那小孩的母亲,她呵斥道:“不是才吃了饭吗,怎么又喊饿?”
“可是娘,只有几个野菜窝头而已,吃不饱啊……”
浅苏脸色一变,缓缓对绝色女道:“不怪他们。他们的确是给了我们最好的食宿了。”
“何以见得?”
“我们还至少能喝上稀饭,而他们只能吃野菜窝头。我们至少还不会成落汤鸡,而他们连遮风挡雨的地方也没有。”浅苏这回是彻底明白了一个道理——旅途中最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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