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这个了。”
她将蛋糕的纸盒拆开,问:“是芝士海盐蛋糕吗?”
“嗯。”只有一点淡淡的咸甜香气,江濋没想到叶矜文能闻出来。
“味道怎么样,和我做的比起来?”叶矜文说着叉起一小块放进嘴里。
江濋终于找回了一点嘴甜的本事:“这家我第一次买,还没尝过呢,但我猜肯定还是小叶姐做的更好吃。”
叶矜文被哄得高兴了,又叉起一块蛋糕送到江濋嘴边:“那你现在尝尝再评价呢?”
叶矜文不知道擦了什么牌子的护手霜,有股淡淡的木质香,和蛋糕的甜味混在一起,江濋不由得愣了愣。
看江濋的反应,叶矜文这才意识到给江濋的是自己用过的叉子。她连忙起身去厨房:“我给你拿个新的。”
江濋害怕麻烦对方,连忙拉住叶矜文,就着她的手将蛋糕一口吞下:“不用,不用麻烦,我就坐一会儿,拿新的回头还得洗。”
气氛没有刚开始那么尴尬了,两人聊了聊江濋的学业和工作,直到快过饭点,江濋才回家去。
她进门时,王女士刚把饭端上桌:“我还寻思怎么这么久都不回来,准备打个电话喊你呢。”
“又丢不了,你担心什么。”江濋过去坐下。
她看到被端到饭桌上来的绿茶酥,拿起一个咬了一口:“哎,妈,你不昨天还倒人是非吗,今天怎么就和人家那么亲昵了?”
“我那不是不知道情况,当一闲话听听嘛。怪可怜一孩子,唉。”她夹了一筷子菜,“你不能饭后再吃啊,又没人跟你抢。”
“我馋嘛。”江濋三两口吃完——是绿茶馅儿的——心满意足地拍拍手。
饭后,王女士将装点心的盒子洗净,指挥江濋给人送回去。
刚吃完一个奶黄馅的酥饼,江濋心满意足地往叶矜文家去。
她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才听到叶矜文应。
叶矜文才洗完澡,换了一身吊带睡裙,头发湿漉漉地披散着,脸颊被热汽蒸得泛红,她一边擦头发一边给江濋开门。
她身上还有未干的水珠,打开门后,叫夏末夜晚的穿堂风这么一吹,叶矜文立马冻得一个激灵。
江濋没敢看她的脸,赶忙放下东西就走,说怕她着凉。
回到家后,江濋都没敢看在客厅看电视的王女士,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
江濋仿佛还能闻到叶矜文身上沐浴露的味道,便打开窗户吹了会儿风。
奇怪了,夏末也这么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