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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矜文撑起身体,叫江濋抱着她,教她找自己的阴蒂,并且不断地刺激它。
今天遇到蒋超勾起了她很多不好的回忆,这场性爱对叶矜文来说似乎不是用来享受,而是为了洗刷过去,确认她存在的。
江濋给予她的快感和欢愉仿佛一根根钉子,将她钉在地上,让她感受到踏实。
她想要自己记得,这个亲密称呼叫的是谁,和自己做的人是谁,所以她叫她,叫她用力,叫她快点,叫她……老公。
于是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江濋听到这个称呼沉默地抿了抿唇。
她想到,不仅是年龄,她对叶矜文的感情史也一无所知,只知道她结过一次婚,那么她口中的老公如果不是江濋,至少还包括一个人。
——像是一场赢率最高也只有百分之五十的赌博,但输了就是倾家荡产。
江濋赔不起。
但她还是发狠地盯着叶矜文的嘴唇,仿佛自虐一般,想看她还能说出什么伤人的话来。
结果只剩一些细碎的呻吟和江濋的名字。
刚刚那声“老公”仿佛一把小刀,在江濋身上划了一道伤口,她只知道有点痛,但不知道从伤口流出的其实是叶矜文的血与情。
好吧,好吧,别管那些没用的细节了。江濋带着些庆幸认命地想,至少这一刻是她在和叶矜文做。
直到后半夜,月亮被云层遮住,月光浅淡下去,窗边漏出的最后一点呢喃和呻吟也被秋风尽数吹散。
…………
那天过后,两人的生活又回到了正轨。
与之前唯一不同的是,她们开始有了频率稳定的性生活。
似乎一切正常,但也只是似乎。就像冬末春初时湖面的坚冰,有看不到的裂缝正在自下往上蔓延,蔓延。
十一月初时,江濋接到了她姑姑打来的电话,说快要到寒假了,想给她还在上小学的妹妹报美术班,问江濋有没有推荐的老师。
江濋一边收拾东西下班,一边道:“现在不才十一月吗?会不会有点早?”
江岚却不以为然:“早些准备至少不是坏事,可以先让她去听听看,不合适的话就换别的兴趣班。”
江濋揉着太阳穴,应下了这门差事,在心里暗自感叹还好生得早。
她正愁要上哪里找合适的美术班,突然想到她曾问过,叶矜文就在画室工作。
好嘛,自己对叶矜文为数不多的了解如今竟以这样的方式派上了用场,江濋不知道该笑还是哭。
她凭着印象中的名字赶往市中心的画室,今天是周五,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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