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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三哥。”就在大厅里的人快要被这紧张的气氛给弄的神经失常时,一道清凉淡漠如高山冰雪般的嗓音却突然从上方响起。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男子一身银白衣衫迈着优雅的步子从楼上走下来,走到钟离肖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贴在他的耳边低语“不要再和他纠缠了,否则难以收场。”
“你小子怎么在这里?正好!把这个人给我绑回去,本皇子今天一定要——”
“三哥!”钟离栎不悦的皱起眉头,声音猛然拔高。逼人的气势空降一般落在钟离肖头上,到果真让他清醒几分。
“你们,三哥身子不舒服送三哥回府。”钟离栎不等钟离肖反应就让自己手下的人将钟离肖护送出去,至于那几个家丁。“这几个挑事的家丁送到府衙那里去秉公处理。”希望这样子能减少点不好影响。
转眼间的功夫,方才还剑拔弩张的气氛被钟离肖几句话就给了无生息的打散。梦倾绝看着渐渐散开离去的嫖客,勾了勾唇角,愈发认同倪鸾所说的话,然后也准备顺着人流离开。
“这位公子不留个名号吗?”钟离栎见那人要走,微抿的双唇缓缓开合,拦住了那人要离开的步伐。
“名号这东西本公子是没有的。不过自我介绍倒是有一段,不知五皇子可有兴趣?”扇着扇子转过身子,嘴角勾起一抹促狭的微笑,见他眉宇再次一皱,才凉凉的吐出两字“请讲。”
大厅里原本要散去的嫖客们呼啦一下子又都回来了,瞪大眼睛一副看热闹的样子让梦倾绝狠狠的抽了抽嘴角。合起扇子顶了顶眉头,思索了一番才语气略带玩味的开了口:“既然五皇子要听,那么可就要听清楚了。”说完,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流光。
“我是个普天下郎君领袖,盖世界浪子班头。愿朱颜不改常依旧,花中消遣,酒内忘忧;分茶攧竹,打马藏阄。通五音六律滑熟,甚闲愁到我心头?伴的是银筝女银台前理银筝笑依银屏,伴的是玉天仙携玉手并玉肩同登玉楼,伴的是金钗客歌金缕捧金樽满泛金瓯。你道我老也,暂休,占排场风月功名首,更玲珑又剔透。我是个锦阵花营都帅头,曾玩府游州。我是个蒸不烂、煮不熟、捶不扁、炒不爆、响当当一粒铜豌豆,恁子弟每谁教你钻入他锄不断、斫不下、解不开、顿不脱、慢腾腾千层锦套头。我玩的是梁园月,饮的是东京酒,赏的是洛阳花,攀的是章台柳。我也会围棋、会蹴鞠、会吟诗、会双陆,你便是落了我牙、歪了我嘴、瘸了我腿、折了我手,天赐与我这几般儿歹症候,尚兀自不肯休。则除是阎王亲自唤,神鬼自来勾,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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