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你在他身边。”
这么肉麻的话相鹤言这辈子都没说过,但为了裘闻,他硬着头皮一句接一句。
“如果你真的不在乎他,只给我打一通电话就够了,没必要自己跟过来。事情过去这么久,该解释的他解释了,该道的歉他也道了。如果还差事儿的话,我代表我和顾潮,给你道歉。”
相鹤言没低过头,这是第一次。
他说得没错,裘闻是和她道了很多次歉,不停的表达他的真心。但当初被背叛的那口气一直梗在心里,她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介怀什么,想看他做到哪一步才罢休。
但她没有走,转身问了相鹤言一个问题,神情罕见的认真:“他喜欢了裘玥心很长时间吗?”
“高中吧,也没经常见,就是一段暧昧不明的好感。”相鹤言如实说。
徐皎缓缓勾唇,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你又不是他本人,知道的这么清楚?”
相鹤言难得被人问住,偏偏,徐皎还是裘闻最在意的人,他现在须得好好说话。
“我们高中一直在一块,寒暑假也这样。”相鹤言冷峻的面容渐暖,带有一抹嘲弄笑意:“你自己拿眼睛看,就他这样,真喜欢一个人,周围人看不出来吗。”
一天天不务正业,围着一个女人转,还要死要活的犯贱。
徐皎明白相鹤言的意思,这么久了,她确实没听裘闻提过裘玥心,也没再见到她。
“我知道了。”看了床上的男人一眼,她走到左侧的陪护床旁边,对相鹤言笑得很礼貌:“现在太晚了,我一个女生打车回学校不安全。我今晚在这谁,麻烦你椅子上坐着了。”
“……”
相鹤言觉得自己就像那冤种,大晚上被叫到医院做门神。
“哦对了,我没钱,他刚刚所有的费用都没付,你去付一下吧。”
察觉到相鹤言用奇怪的眼神看她,徐皎一脸无辜:“又不是给我花钱,等他醒了你找他要呗。”
“……”
相鹤言点点头,只要徐皎今晚留在这,他心甘情愿认栽。
……
一大早,裘闻浑浑噩噩的醒来,眼睛酸涩,喉咙像被火烧过一样刺痛。
“怎么是你?”
看到坐在旁边的相鹤言,裘闻探寻的目光僵滞。
相鹤言也不想待在这,他这是没办法,语气自然不是很好:“徐皎无情呗,大晚上叫我过来陪护。我善良,不忍心让你一个人凉在医院。”
裘闻心里空落落的,哑着嗓子:“她没来?”
昨晚烧得厉害,他一点记忆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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