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子府里的日子,被封了武功,晚上又经常被下那些该死的催情,总是觉得日夜颠倒,馨语闲暇常做的事情就是在太子府某个草坪或树丛发呆。便听到了下人们零星的议论,“你说,咱们太子还是王爷的时候,王府上下的年轻女子,哪个不雀跃的希望当晚能接受王爷的临幸,可惜那段时间王爷整天流连在白虹小姐那”,“谁说不是呢,可后来半年不到王爷遣走全部侍妾,开始宠幸那个有泪痣的临渊公子,弄得府里府外的年轻男子都跃跃欲试,可不到半年临渊公子也没送走了”,“谁让咱们王爷身材和样貌这么出众呢,不过咋们王爷就是不长情”,“是啊,是啊,可是太子怎么会娶这么普通的太子妃”,“别说太子妃了,成天没有表情,像全世界都欠她的”。
类似这样关于黑崖在婚前的风流韵事馨语只听到了这一次,但黑崖这厮的形象便在馨语的脑海中根深蒂固起来“色猪,男女都不放过,阶段性的不计性别的发情,不到半年便无情的转身”。
馨语就开始数日子,想着估计半年自己就解放了,心情逐渐好转,偶尔还会因憧憬和星凡重逢而露出开心的微笑,弄得府里的下人们都开始传言太子妃已经被太子的魅力征服了。但是一晚黑崖没有给馨语用药,馨语的反应就是冷淡的呼呼大睡,让黑崖欲求不满,黑崖心里明白了这该死的女人的微笑估计是在幻想那更该死的白星凡。接下来几天黑崖脾气暴躁,黑崖的贴身侍卫煊泽调侃黑崖,“主上估计是要溺死在太子妃身上了”。 黑崖嗤之以鼻,当晚就召了父王送来的美女,却在无数次的抚摸下,毫无□。
在馨语以为今天晚上自己终于可以好好睡觉了的臆想时,门忽然嘭的一声被踹开,一看就是刚沐浴过的黑崖,头发还在滴水,水滴流过紧致古铜色胸膛,在夜光下有些撩人。黑崖心里很是郁闷,就算自己再怎样,都会记得自己女人十分讨厌陌生人的味 道,每次即使在药物控制下,夸张的洁癖精神,也一定要让黑崖先保证是干净的。“那个,洗澡不擦干容易风寒,你还是先回去处理一下你的头发哈”。
馨语说着就拿起床边的长巾想转移黑崖的注意力,黑崖什么都没说,直接从馨语的身后抱住她,把她反身压在床边,一甩手浴袍离身而去,便不着寸缕的欺身压在馨语的身上,一把撕碎了馨语的束缚,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灼热的**就从身后冲了进来,这是两人新婚之夜后,第一次黑崖这么急切,不断的在馨语的体内**,每一次似乎都想把她穿透。
“那个,小黑魔,你,你中□了啊,慢,慢一点,疼,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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