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被伤害、被殴打、被挑衅才是动物伤人的主要原因,还有就是狂犬病……”
正说着,何晋电话振动起来。
许岁视线移过去,手机屏幕上是一串没被标记的电话号码。
何晋瞥了眼,没有理睬。
许岁问:“怎么不接?”
何晋很随意地握着方向盘,另一手拿起手机,坦然挂掉:“推销电话,不用管。”
许岁没再追问,可能是自己太敏感,总觉得这之后他不在状态。
车中安静了好一会儿,她转头看他:“刚才那人你认识?”
“……你说谁?”
“电梯里碰见的。”
又过几秒,何晋才开口:“可能是新搬来的邻居。”
到车站时,动车已经进站台了。
许岁从小生活在顺城,读大学时来到南岭市,毕业之后留下工作生活,粗略算算已经九年多了。顺城与南岭市相距145公里,动车大约半小时,母亲郝菀青每半个月过来看她一次,带些自制小菜和生活用品,再给她烧几顿可口饭菜,也不多留,住两晚就匆忙返回顺城。
郝菀青见何晋一同过来,顿时喜上眉梢,她一直对许岁这位男朋友颇有好感,外表成熟稳重,办事妥帖周到,是多数父母眼中比较钟意的那类好女婿人选。
寒暄过后,何晋提着几个袋子走在前面。
郝菀青牵着女儿的手落后几步,简直越看越喜欢。
许岁问:“爸爸身体怎么样?”
“老样子。”郝菀青说:“有喜事说不准能见起色。”
“您又来了。”
“这是你爸交给我的任务,以为我多愿意管你呢。”